“對了五師姐,你現在和二師姐是不是和好了?我看你們叫對方的稱呼特彆親昵。”
“我和阿恙的關係一直都很好”江流年得意地說道,本體和她的關係不好,礙我什麼事?
“整個翎嶽山恐怕隻有五師姐敢惹二師姐生氣,如今你們言和,就再好不過了。”這可愛的小酒窩,讓江流年不禁用手戳了幾下,自己也跟著開心起來。
“對了五師姐,再過幾日就是二師姐的生辰,你要為她準備什麼禮物?”
問無恙十七歲的生日?可自己腰包裡沒有錢呢?
見她不語,木歡一副大人口氣示意道,“五師姐,這次你萬萬不能像前幾年那樣捉弄二師姐,什麼盒子裡放隻麻雀,說是要送給二師姐上等的檀香,結果把二師姐房間弄得烏煙瘴氣。還有,去年你說送給二師姐一個雕刻的冰人,結果整得醜兮兮的”
“是嗎?我有這麼差勁嗎?”江流年很是尷尬地抓了抓頭發,看來本體江流年真的太幼稚了。
“小師妹放心吧,這次我一定送給阿恙一個驚喜!”
用過晚飯後,江流年特地為問無恙煮了粥送進她的房間,敲了好幾聲門都不見應答,於是江流年自顧進去了。
隻見問無恙坐在書桌旁盯著蠟燭直發呆,有人走近了也不自知。
“阿恙在想什麼呢?”江流年放下粥,坐在問無恙對麵。
“沒沒什麼”見到來人,問無恙的眸色更加憂傷,甚至可以說是脆弱。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隻不過呀,咱們先把粥喝了成嗎?”江流年端起粥,學著問無恙喂自己的樣子。
見她乖乖喝粥,江流年輕笑了,語氣甚是溫和,“阿恙,這個世界上,隻有血緣變不得的。”
這句話似乎撥動問無恙某個心弦,頓時鼻頭一酸,連嘴唇也開始輕顫,看到她眼底的通紅,江流年卻慌張了。
“阿恙彆怕。”江流年放下手中東西,握著她的手安慰,“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年兒,我不知道如何麵對一個突來的父親,其實我的心底一直是恨他的。”聽似很平淡的口吻,其實內心建立的防線早已崩潰。
“阿恙,我懂你的心思,可是你知道嗎?這麼多年,問叔叔內心也一直在自責痛苦愧疚中掙紮,既然如此,你們父女為何不能敞開心扉麵對彼此呢?”
一個時辰後,江流年才從問無恙房間出來,正巧看到玄玄子與風輕沙過來。
“五丫頭,二丫頭如何了?”雖然很不想承認江流年還有安慰人的本事。
“放心吧,阿恙的心情好多了,已經睡下了。”
風輕沙望了一眼緊閉的門扉,又看了看江流年,於是問道,“五師妹,你是如何得知問雲帆問城主是二師姐的爹爹?”
“額這個”總不能告訴她我去過三年後吧,江流年伸了伸懶腰道,“這個嘛是個秘密三師姐,師父,不早了,我去小師妹房間睡覺啦”
以防他們問太多,江流年趁機趕緊撤。看著這滑稽的背影,風輕沙與玄玄子相視一看,無奈地笑了笑。
第二日早課上,江流年咳嗽個不停,木歡也一直打噴嚏,果然小師妹被我傳染了。
吃過早飯後,風輕沙端來兩大碗湯藥分彆送於她們手中,又是黑乎乎苦澀澀的中藥,兩人大眼瞪小眼望著眼前藍衣女子直搖頭。
“兩位師妹趕緊把藥喝了,會好地快。”木歡癟了癟嘴巴閉著眼一飲而儘。
木歡喝完後,風輕沙看了看江流年,眉尾一挑示意她‘把藥喝了’。
“三師姐,我可不可以不喝”江流年撒嬌道,放在風輕沙身上似乎沒什麼卵用。
唉,人家是和上官安平相愛相殺的一對呐,說起上官安平,還挺想念這丫頭的
喝就喝吧,我還比不得一個九歲丫頭?江流年直接把湯藥灌下,果然苦的要命,好懷念問無恙的糖塊呀。
“師父說,看在生病的份上,特允師妹們少做些功課多休息。”
少做功課?木歡立馬來了精神,也不覺湯藥苦了。江流年看著眼前小丫頭直搖頭,唉,少寫點作業就把你打發了?
正當風輕沙要走,江流年一把叫住她,“三師姐,我告訴你個小秘密。”
“五師妹要與我說什麼秘密?”風輕沙輕笑道,這丫頭怎麼這麼多秘密呢?不過自己確實很好奇她要說什麼。
“三師姐,大約三年後會有個人向你表白,到時候你千萬彆拒絕她,因為你一旦拒絕她,她就會跑,然後有可能她會遇到危險”
上次就是因為上官安平告白失敗才拉著自己喝酒,然後遇到月輕影綁架自己,要不然也不會改變往後的事情。
江流年說的極其認真,卻讓風輕沙忍不住笑了,連同木歡也跟著笑起來。
“五師姐,你還能預測到三年後的事情呀”
江流年捏了捏她的臉頰輕嗔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彆插嘴!”
“哼,五師姐你也是小孩子,而且還是個比我更幼稚的小孩子略略略”說著,吐著舌頭衝著江流年做鬼臉。
“你這小丫頭”伸出手指在木歡彈了一記,頓時兩人打鬨起來。
這倆孩子呐風輕沙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走出房間關上門,任由她們在裡麵胡鬨。不過五師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