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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第 106 章(1 / 1)

何日君再來!

“就是令狐苗啊,五哥你把他送我了,我叫他阿苗。”

李元懿“噗”地一聲笑噴了,“那麼粗壯的令狐苗,被你叫阿苗?你也太促狹了些。他除了幫你在南邊賺銀子,我竟不知道他還會訓狗。早知道他有這本事,我就不送給你了。”

李君實“嘿嘿”笑,不解釋,“他剛回來,卻不巧五哥遇刺,還來不及給五哥磕頭呢。要不要現在叫他過來?”

“不必,你安排就是。”

千裡躬身跟在李君實身後退下,忽又回頭道“殿下,小的還能在基地裡加上齊王的東西。”

齊王的東西他們手上不算少,若能趁此一網打儘,李元懿有點意動,看向李君實問道“小九,你認為呢?”

李君實側頭想了一會,認真地道“五哥,基地之事驚天之大,一旦揭開雖可一時瞞得天下人之眼,卻避不開史官之筆。”

李元懿霎時就明白李君實的意思,他的目標是奔著那把天下獨一無二的寶座去的,除非萬不得已,決不願在史上留下汙點,遂頷首道“小九所言極是,不必節外生枝,四皇兄不足為慮耳。”

翌日,太醫們照常聚在五皇子臥室,例行診脈、討論、開藥方。

李元懿昨晚精神高度亢奮,睡下後又反複斟酌行動計劃,直到天亮才迷糊睡過去,加上含服了香血靈芝片後傷口巨痛減輕了很多,這一覺竟是睡得極酣沉,金醫令蹙著花白的長眉既疑惑又憂慮地道“殿下的脈相比昨日平穩強壯不少,臉色也好了些,這本是可喜可賀之事,隻是為何脈相突然就比昨日平穩強壯了呢?而且為何仍是昏迷不醒?這,真是令人費解!諸位大人也請來把把脈。”後麵一句是對另幾個太醫說的。

幾位太醫輪流上前把脈,擅外科的秦太醫沉吟道“從殿下的脈相看傷口應是好了許多,也曾進補過,反應出來的脈相就比昨天平穩強壯,隻是一晚時間能好得這麼快,卻是生平未見,奇哉怪也!”

其他太醫也是搖搖頭,不明所以。

李君實苦著臉道“昨天來相譴人送了幾車藥材,我點收的時候發現有個白玉盒裝著紅色的靈芝,漂亮極了,就拿來給五哥看,正好屈軍醫也在,他說是香血靈芝,藥中聖品,當場就刮些粉和水給五哥灌下去,不多久五哥醒了一會,後來又睡了,到現在也沒醒,難道那什麼靈芝有問題?我就覺得奇怪,靈芝我也見過不少,哪有那麼怪異的紅靈芝?五哥彆是中毒了吧?諸位大人快快想法子啊!五哥!五哥!”李君實越說越著急,想推又不敢推,隻急得紮煞著手亂叫。

“什麼?香血靈芝?快,拿來我看看!”金醫令隻聽得“香血靈芝”四個字,李君實後麵囉囉嗦嗦的話他早已過耳不入,急切得嗓音都尖了。

李君實手腳並用地爬上炕,又小心翼翼地繞開李元懿,伸手在炕裡一陣掏摸,單手拎著一個純淨無暇的白玉盒子就往外爬。

幾位太醫都急切地盯著那盒子,隻見那白玉盒通體沒有過多的雕飾,在晨曦中發出溫潤柔和的光澤,簡簡單單卻一眼能看出其秀雅高貴。

金醫令一想到藥中聖品香血靈芝被李君實這麼簡單粗暴地單手拎著一晃一晃地爬下炕,心頭滴血,張開雙臂作護持狀,口中結結巴巴地喊道“九、九公子,你、你、你小心些,小心些啊!”

李君實輕巧地跳下炕,“啪”一聲就把白玉盒子塞到金醫令顫抖的手中,金醫令手抖得差點接不住,幾位伸長脖子看的太醫們忙伸手托住,幾顆或黑或白或花白的腦袋擠成一堆,個個臉上帶著敬畏看向白玉盒中的香血靈芝--片,好半晌,金醫令才回過神來,抖著唇艱難地問“九公子,請問這是誰給切的片?怎麼切的片?”

李君實詫異道“諸位大人們怎麼給藥切片,這個自然也是怎麼切的啊,難道給藥切片還有不同的方法?我看這個切得很好啊,又薄又整齊又均勻,一點不浪費。”

金醫令跌足而歎“蠢材蠢材!暴殄天物啊!”

幾位太醫臉上的表情明顯顯地表示讚同。

李君實臉黑如墨。

還是年輕的王太醫反應最快,當然也有他對香血靈芝了解不深的緣故,忙走到李君實麵前躬身拱手陪笑道“九公子見諒,金醫令他們不是說你,哦,他們說的是給香血靈芝切片的人。”

李君實臉色稍緩,沉聲道“是五哥讓屈軍醫切的。”

這下大夥都清醒過來了,忙轉身對李君實陪禮,金太醫把手上的白玉盒如捧嬰兒般輕輕放在炕上,偏一抬頭,正對上李元懿帶著絲絲紅血絲的清亮眼睛,慌得忙長揖道“微臣該死!”

幾位太醫也都長揖請罪。

李元懿微笑道“無防,請起吧。”

聲音沙啞,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太醫們謝過站起,垂手侍立,一時竟無人開口。

李元懿道“昨晚是本王令屈軍醫切的片,聽金醫令所言,此物竟不能以尋常法切之嗎?”

金醫令這才找回聲音,痛心道“啟稟殿下,醫書記載,香血靈芝性最厚樸,遇土木水人身即反哺,故須得用玉盒盛之,玉砧玉刀切之方不致藥性流失。香血靈芝可遇不可求,罕見之至,殿下非醫者不知情有可原,屈軍醫乃從醫之人,卻如此無知胡亂處置,可恨可恨!”

“金醫令卻是冤枉屈軍醫了,昨晚屈軍醫先用匕首在玉盒中刮些靈芝粉下來,和水喂入本王之口,須臾我即醒了,見了香血靈芝心甚愛之,即命屈軍醫當場切片,屈軍醫原是不肯,也如你這般說的,待明日尋來玉砧玉刀再切。隻是本王問過小九,昨晚隨車來的並無玉砧玉刀,本王想著獻藥之人必深知藥性,當知軍中無有玉砧玉刀,既未隨車送來,想來書上言過其實了,屈軍醫不敢不從,卻原來是本王莽撞了。”

金醫令人老成精,微微搖頭,香血靈芝這種無價之寶都獻出來了,玉砧玉刀卻不拿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京城,大清早街上還隻有賣早點的鋪子忙碌著,嫋嫋炊煙伴隨著陣陣香氣直往早起的人鼻端撲來,賣早點的、買早點的、吃早點的,還有起大早急匆匆趕去上工的,或打招呼聊幾句或安安靜靜地吃著,一派溫馨太平景象,忽然隨著一陣雜遝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急速而來,呼喝聲、狗吠聲、馬嘶聲撞入耳中,街上不多的行人早有經驗,紛紛躲避,一群公子哥兒鮮衣怒馬呼嘯而過,卷起一陣塵土,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有個食客張開手護著麵前的食碗,呸了一聲罵道“這些紈絝子,不在家多睡會,整日鬥雞走狗,敗壞祖宗名聲!”

鋪主不欲惹事,息事寧人道“誰讓人家有錢有勢呢,咱還是趕快賺錢要緊,運氣好兒孫也能當當紈絝呢。”

“呸,我要是有這樣的不肖兒孫,早打斷了腿關家裡,還放出來丟人現眼呢。”另一個食客呸呸地吐掉嘴裡的塵土,恨聲道。

“誰啊?他們是誰呀?”問話的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顯然是頭次隨家裡大人清早出來吃早點然後要去做事的。

先前朝地上呸土的食客一臉嫌棄道“還能有誰?英國公府小公子,不學無術,天天邀一幫狐朋狗友出城打獵,一群禍害!”

這也不怪這些路人討厭他們,最近不知道這些紈絝抽什麼風,最近天就見這群紈絝成群結夥地出城,揚起滿天塵土,落了他們滿天滿臉,聽說還踩壞了郊外不少農田,糟蹋糧食,合該降個雷打他們!

被咒罵的謝玄霜身累,心更累。謝家曆代都隻忠與皇帝,從不參與奪嫡之爭,但他於十二歲那年與偷溜出宮的五皇子因爭一塊端硯不打不相識,兩人可謂傾蓋如故,成為莫逆之交,隻因五皇子輕易不得出宮,謝家與皇子們離得又遠,故兩人的友情並不為人所知。

前幾天李元懿的人要他想法把幾條狗悄悄送出城,不能讓任何人察覺。他自從知道李元懿遇刺擔心得寢食不安,但卻一籌莫展,好容易李元懿需要他幫忙了,何況是這點小事?忙拍著胸口保證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狗送出城。想著不過趕輛車,守門的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查他的車,多少狗送不得?誰知那個令狐苗幾年沒見,把自己易容易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說是自己的狗長相清奇,太招眼,要求他多找些狗,然後把他的狗混在裡麵,一次隻能送一至二條狗出去,這不扯蛋嗎?可有什麼辦法?他不能也不想把李元懿的事搞砸,隻好依著令狐苗,絞儘腦汁想各種借口,每次拉幾個朋友,三天兩頭出城打獵,累得他一回家就趴床上動彈不了。

這次拉來了來濟的二孫子來琨寧、忠勇候府庶子鐘修儀,各自帶著眾多隨從、大群獵犬浩浩蕩蕩出了北城門,往牛首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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