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陽看沈郡這樣有點好奇,問,“沈哥,你認識?”
沈郡心說你女神你都認不出來,還好意思問我?但見其他人都陸陸續續進來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立刻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認識,來,都坐下吧,說說什麼情況。”
鬨事大哥,一個左青龍,右白虎,脖子上戴大金鏈子,手上戴金戒指,身高190,體重190的壯漢,捧著被打成豬頭的臉哭著痛訴簡舟慘無人道的罪行,“警察同誌,他打我,你看看他給我打的,就這傷,這麼明顯,還需要監控?當時廁所裡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他打的,還能是我自己打的?警察同誌,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
徐陽陽問簡舟,“你怎麼說?”
簡舟言簡意賅,“我沒打。”
簡舟外表太有欺騙性,安安靜靜的時候看起來特彆乖,特彆是他此時低著頭,額前的碎發又遮住了冷冰冰的表情,聲音因為發高燒有氣無力還很沙啞,簡直就是弱小無助又可憐的代言人。
徐陽陽心中的天平瞬間傾斜,問鬨事大哥,“你說他打你,他為什麼打你?”
鬨事大哥添油加醋將掛號的事說了一遍。
徐陽陽說,“這件事我們出外勤的同事已經在醫院了解過了,不過就為了這麼件小事,特地跑到廁所打你,也不至於吧,你們在廁所又發生什麼了嗎?”
“沒有啊,可能這小子報複心特彆強吧!”
真是好有道理,徐陽陽一時無言以對,隻好又問簡舟,“當時廁所裡發生什麼了,你為什麼打他?”
“我沒打。”
“同學,你要知道,雖然廁所裡沒有監控,但是大廳裡有,可以證實當時廁所裡隻有你們二人,不是你打的,難道是他把自己打了誣陷你,你覺得這合理嗎?”
簡舟點頭,老老實實回答,“我覺得合理。”
“……”
徐陽陽再一次無言以對,苦著臉回頭求助他沈哥,卻發現他沈哥拽著出外勤的同事站在牆角不知在說些什麼。
沈郡低聲問,“這孩子什麼情況,看完病了嗎,你就給帶回來了?”
“發燒吧?我去的時候還沒排上隊呢,那大哥太能鬨騰,我就都給帶回來了。”
“你可真行,好歹讓人家孩子打一針把燒退了啊,燒傻了怎麼辦?”沈郡把警服外套脫了搭椅子上,披上自己的衣服,說,“我先送他回醫院看病,其他的明天再說。”
“啊?不是,那這大哥咋辦?”
“你和徐陽陽先頂一下,辛苦了。”
沒等這位同事反應過來,沈郡已經大步走到簡舟身邊,敲了敲他麵前的桌子,“走了,我送你去醫院。”
簡舟聞言很有默契的起身就走。
等沈郡帶著簡舟離開後,被沈郡風一般速度拋棄的徐陽陽和同事才回過神來,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抓狂。
不是,姓沈的你回來,這大哥誰頂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