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鮮蝦片是何洋覬覦了很久的零食,我看在他這麼幫忙,還是放棄。
然後看著他一口一片鮮蝦片,跟我一起看孫彥彥舌戰徐海。
最後,孫彥彥在徐海那裡拿了不少藥和食物才換走了屠四光和郜雯雯。
孫彥彥站到我麵前,一臉嚴峻地看著我,
我心下愧疚,都是我的錯,才會害他們也落入這樣的境地。
孫彥彥長歎一聲。
我說“對不起,胖子。”
他打斷我的話,說“不是你的錯,都是我太貪心了,當初就不該用這些海報做牆紙。”
然後大哭,抱著我哭著可傷心了,不停地罵著屠四光,還誇我打得好,應該直接打死這群家夥,連他最喜歡的老婆的海報都弄壞了。
我愣在那裡,麻木地拍著他的背。
號處淺川國立大學這個按照咱們國內的大學比照就是全國前十的大學。原本想寫帝國大學,但是考慮到這個淺川不是這個故事裡的首都,所以就沒有用。反正都是瞎扯,就讓我吹個牛皮,咱們蘇紡也算是知名學府出來的。
42逃亡的第七天下
我安撫了一會孫彥彥,就被他絮絮叨叨的廢話給厭煩了,用力踢開他,想去看看蘇沅,不知道他情況好轉沒?
孫彥彥罵我沒良心,用完就踢。轉身投入何洋的懷裡,哭訴著他的悲傷。
何洋吃著鮮蝦片,敷衍地安慰他。
我看他們如此和諧,便端著一杯水爬上梯子,拉開簾子看見蘇沅還蓋著被子昏睡。我喊著“阿沅,來吃藥了。”
我摸著他的額頭,發現他體溫正常了,心裡終於安定。拉開一些被子,想看看傷口好些沒有,卻發現傷口、疤痕都不見了。
我手上的塑料杯落到地上,驚回神我。
簾子外,何洋問我“蘇紡,怎麼了?”
我嚇得不敢回話,直到何洋又問我“蘇紡,沒事吧!要幫忙嗎?”
我說“沒事,手抖!”
何洋傻笑說“帕金森啊!小心點。”
我難以置信,昨夜還是滿身傷口,現在什麼都不見了,隻剩下白皙的肌膚,我翻過蘇沅,肩胛骨流血的傷口也不見了,隻留下美感十足的輪廓。
胸前的刀疤,腹間的槍傷。
我的手掌附上蘇沅的肌膚,確認無誤,確實沒有傷口、刀疤,我嚇得說“沒有了,怎麼會沒有了。”
耳邊響起一句“沒有什麼了,哥哥,摸著還滿意嗎?”
我對上那雙如星辰般燦爛的眸子,他的眉,他的鼻梁,他的唇都是我昨夜摸過,確認過的,不可能換成另一個人。
他又湊近,頂著我的鼻尖問我“哥哥,你的臉誰打的?”
我沒有回答他,起手摸上他的眉骨、眉間,從額心落下至鼻尖,用指腹觸碰他的唇,被他含住。
我害怕地問“你是誰?”
他的眼底濃鬱慢慢升起,反抱將我,低沉的聲音反問我“你覺得我是誰?”
我難以置信地眼神打量他的身體,說“你的……傷?”
他想了會,說“哦,你說那些傷,好了啊。”
他趴在我身上,說“疼死了,你知道嗎!好疼。蘇紡,這些都是為你受的傷。”
為我?
何時?
他的話裡裹著腥甜的秘密,將我一步一步引入更大的謎團。
我想問的太多了,不知從何問起。
身體被蘇沅抱緊,上方是蘇沅的重量,整個身體的疼痛與疲憊都讓我無法正常思考。
到嘴邊的話,變成“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弟弟,蘇沅。”
身體上方的人,笑出聲,抬起頭看著我,說“我愛你,哥哥。”
像平時一樣,吻著我的嘴角。
然後簾子被拉開,何洋和孫彥彥都湊進來,說“我也愛你,蘇紡,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纏綿,我們可能要處理下,昨夜的遺留問題了。”
幾個人都圍在那個斷了一隻腿的凳子,看著孫彥彥畫的地圖。
他的圖非常的靈魂派,配合著他天馬行空的講訴後,我壓根沒聽懂。
蘇沅倒是問了他幾個問題,還跟他討論了備用電、電阻、還有時間問題。
我和何洋兩個人深情對望,比賽誰先眨眼睛。
孫彥彥拍著地圖,說道“按照徐海那個卑鄙、無恥……(此處省略一萬個不堪形容詞)的小人的情報,各個區都已經建立起樂園了,管控仍然存活的人類。並且之間達成協議,通過新建的渠道,共享電源與通訊資源。這樣的話,那道鐵絲網將永遠無法突破。所以我們如果要逃,隻能這三天。”
他說完後,又說了一句“不僅如此,因為我們得罪了屠四光,他老頭屠三雲不會放過我們,徐海驅逐我們的消息應該馬上就會傳來,我們現在是窮途末路。”
蘇沅看著地圖,根據孫彥彥的描繪又畫了一幅,讓孫彥彥解釋給我和何洋聽。但是,由於他總是在咒罵徐海的過程才會有數不勝數的形容詞,而其他部分隻是一筆帶過。”
簡而言之,三天內根據地圖的路線逃出去。
具體路線的選擇,蘇沅與孫彥彥都還沒有合計好,而且我們還麵臨著離開國立大學營地,何去何從的問題。
蘇沅說“去三無區的營地。”
孫彥彥想了想,說“我也想過,但是那裡太不安全了,經常出現失蹤事件,昨晚還爆發了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