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弟弟逃亡的一百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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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洋給我安排的病房,在中心最偏僻、最安靜的地方。
我聽了蘇沅的話,怒不可竭,出口的話都是錯的“背叛?到底是誰背叛在先!”
我生氣地瞪著他,卻發現他的雙眼呈現怪異的金色。
這種金色像是有一種魔力,讓我想臣服在蘇沅的腳下。我不知道他又使什麼怪招,拉開病房門,卻在踏出一秒,被蘇沅的手抱住腰,拖回病房內。
蘇沅咬住我的耳朵,說著“哥哥,我在生氣、很生氣。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生氣過了。”
我的身體開始出現一絲怪異,整個身體開始發熱,骨子裡的瘙癢感,讓我忍不住想貼近蘇沅。
蘇沅還在我耳邊說著“我真的不想用這個方法,但是哥哥實在太不聽話了。
說什麼討厭我,說什麼要和我分道揚鑣。
這怎麼可以呢?
哥哥啊,你生來就是我的,誰也沒有資格帶走你。
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可以。”
他放開我對我的束縛,任由我身體乏力,跪倒在地上。
耳邊是蘇沅關上門的聲音,身體卻軟的像泥般,趴在地上,看著麵前那個燃著金色光亮的少年,走到我麵前。
麵前的蘇沅,眼瞳泛著金色,跟我解釋道“身體很難受吧!哥哥應該不知道吧!像我這樣的上位天使,能夠輕易地操控如哥哥這般低階天使。操控的手段、方法有很多,從意識到肉體,每一種都足夠讓哥哥對我低頭。可是,我怎麼舍得呢?所以我選擇了一種最適合哥哥的方法。”
他伸出受傷的手,對著我命令道“哥哥先給我舔舔,幫我處理下傷口吧。”
我抗拒著他的命令,可身體卻很誠實,嘴裡的唾液不斷溢出,打濕我的脖子。
蘇沅的笑容變得格外有魅力,讓我忍不住想去親吻他。他看到這般不堪的我,很是欣喜,溫柔地道“哥哥肯定不知道吧!我啊,可不是那些靠病毒轉化的熾天使,所以我的血很值錢,能救活很多人,也能讓那些喝過我血的人,成為我的奴隸。哥哥,你還記得自己喝過我多少血嗎?”
我的神智開始渙散,根本聽不清蘇沅說出的話。身體終於屈服了蘇沅的命令,伸出舌頭舔舐著蘇沅的傷口。
薄唇先附上蘇沅的手,將上麵的玻璃渣慢慢吸出,吐在地上。舌頭殷紅,舔過指縫,牙齒咬過指甲。唾液浸濕手掌。
“嘶。”
舌頭不小心被碎玻璃弄破,流出的血順著嘴角,滴落在病態白的肌膚上。
我害怕地縮了縮脖子,被蘇沅擒住了下巴。他的拇指塞進我的嘴裡,逼我張開嘴巴。
“疼嗎?”蘇沅的眼神從我伸出舌頭時,就開始變暗“讓我來看看。”
他用手指玩弄著我舌頭,摸著我的牙齒,問我“哥哥,討厭阿沅嗎?”
我的腦子迷迷糊糊,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燥熱不安的狀態中,無法自拔。
蘇沅說的話,完全進入不了我的耳中,身體的燥熱讓我難耐地回答著“嗯……”
蘇沅的臉色瞬間蒼白,苦笑道“沒關係,我喜歡哥哥就好。”
他吻上我的脖子,解開我藍色的病服,摸到我胸口的刀疤時,眼瞳終於變回冰冷的黑色。
我的胸口有一道無法消除的刀疤,是末日審判的傑作。蘇沅吻住刀疤,終於說出我想聽的“對不起!”
可是,當時的我根本沒心思去理解蘇沅的話,隻想用手撫摸著他的肌膚,想要用他冰冷的肌膚來給我的身體降溫。
蘇沅見到這般主動的我,眼瞳又染上金色,他望著我笑問“哥哥,在做什麼?是想要我嗎?”
我的喉嚨乾渴,希望有什麼來填滿我的渴望。我告訴蘇沅“我要……”水。
蘇沅卻眼睛一亮,將我抱起,慢慢放到病床上。
他的耳朵貼在我的胸口,說著“哥哥,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哥哥,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哥哥,你既然不喜歡我叫你哥哥。那我以後叫你阿紡好不好?”
我的身體一貼到床板,就好像被被褥燙到一樣,撲進蘇沅的懷中。
他的唇順著腹部慢慢往上,舌頭舔過我的胸口,怪異地在我耳邊說出“既然不想當阿沅的哥哥,那就做阿沅的情人吧!你說好不好,阿紡?”
我整個人都渴望著蘇沅,聽到他的話,傻傻地露出一個笑容,挺起身吻上蘇沅的喉結。
坐在我身邊的少年身體僵硬,在我吻到他嘴角時,偷笑道一句“那我就當你答應了。”
夜裡,窗外的八重櫻又隨風飄進一些花瓣,進入房間內,將床榻上的迤邐風光染上一抹粉色。
喘息聲與破碎的呻吟聲都壓抑在喉嚨裡,蘇沅在我耳邊說出的話,我根本就聽不見,隻想讓他來填滿我,將我的燥熱消除。
我感覺自己好像坐在一艘小船上,起伏不能隨心,動彈都要靠小船來拯救。
這艘小船蕩在湖中,不時經曆狂風驟雨,不時又享受風平浪靜。
靠岸時,又會被重新拉入湖中,繼續乘風破浪。
白的長發被人輕輕挽起,耳邊是蘇沅說出的歡喜。
所有關於那晚的記憶,都記錄在腦海深處,以至於等我清醒時,恨不得找跟繩子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