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弟弟逃亡的一百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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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雨聲似碎石子撞擊發出的聲響。
我的耳邊是蘇沅的細語,聽不清,記不住,隻能將這道不明曖昧情愫,隨著雨水散去。
身體的溫度終於恢複正常,雙腿根部的紅腫與不適,也因為身體原因得到快速恢複。
整個晚上,喉嚨的乾渴與腦袋裡閃過的各種快感交雜在一起。
我記得自己怎麼去祈求蘇沅快一點,記得自己的腰肢曾彎曲到何種地步,更記得自己毫無底線地呻吟求饒聲。
也許,真的該找一個東南方向的歪脖子樹,找一個陰雨綿綿的日子,結束自己短暫的一生。
我計劃的很好,打算等我清醒就去窗外的櫻花樹下自裁。
可是我人生的計劃,一遇到蘇沅就會亂成一團,變成無法估計的變化。
因為我直接被蘇沅綁架了,連我睡的那張床,都沒放過。
蘇沅綁架我時,先拿膠布堵住了我的嘴,可惜被我的唾液和牙齒順利解決掉。
我當時囂張地嗆聲“你以為一塊膠布就能堵住我的嘴?你太天真了!”
蘇沅的臉上洋溢著春風得意四個大字,他多情的眉眼彎彎,聽了我的話,還幫我撕掉被唾液弄濕的膠布,道一句“臟,阿紡!”
我立刻打了個冷顫,“阿紡”兩個字從蘇沅口中出來時,我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我嗬斥他“你……你亂叫我什麼?你今晚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是你哥!”
他歪著頭,滿是幸福地反問我“可是你不是說我們不是兄弟嗎?此時,阿紡又說你是我哥哥,我都有點分不清楚你的意思。
對我來說,你不是哥哥就是情人,既然你不願意做我的哥哥,那就做情人好了!”
他這般理直氣壯又貼心諒解我“無理取鬨”的我模樣,真的氣得我差點暈厥。
我的雙手被金色鐐銬綁在身後,腳上也被迫綁上了鎖鏈。
說實話,要不是我現在無力反抗,真想撬開蘇沅的腦袋,好好觀察下他的腦回路,怎麼能這麼自大、這麼清奇!
他見我閉上了眼睛,以為我已經默認了他的歪理論,就取出一根細長的針管,將一管無色的液體注入我的體內。
我最後的記憶是蘇沅那張殷紅的薄唇,說著“阿紡,我們走吧!”
一夜無夢。
再醒來時,我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歐式複古大床上,渾身僵硬,隻能乾瞪著兩隻眼睛,數著頭頂鵝黃色的床幔上,蕾絲花邊數。我的身上還是昨夜的藍色病服,可周圍的環境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呼喚了兩聲莉莉絲,發現沒有任何回應,明白自己肯定是被蘇沅帶離了底波拉。我的身體過了許久也無法動彈,不知道昨夜蘇沅給我注入了什麼奇怪的液體。
窗外的雨還沒停,似乎還伴有雷聲。眼睛能觀察到地方,隻有頭頂的床幔。
我不知道數了多長時間的蕾絲數,直到我快睡著時,蘇沅終於回到我身邊。
他換了一套西裝背帶褲,戴了一頂紅色貝雷帽坐在我的身邊,問我“怎麼不多休息呢?阿紡!”
我身上又打了個冷顫,眼神冰冷地瞪著他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瘋子!為什麼我不能動!”
他不喜歡我的語氣,也不喜歡我的措辭,手指捏著我的脖子迫使我張開嘴。
他俯下|身,舌頭舔過我的唇峰,吻著我的唇。逼得我惡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
他吃痛離開了我的唇,摸著嘴上的傷口,皺著眉道“阿紡,你好像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嘲諷地嗤笑,對著他說著“不是膽子大了,而且越來越討厭你了!”
他聽了我的話,沉默了許久,久到我都準備閉眼休息,才聽見他問我一句“討厭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