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比性。"
蘇清歡簡單幾個字,夜流華的拳頭頓時就硬了:“所以,你還是把孤當替身?!”
噗嗤——
蘇清歡忽的就笑了:“他不配。”
夜流華擰眉,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自己忽略了。
“他遠不及你。”
夜流華不無得意的勾了勾唇角:“說來聽聽——”
蘇清歡深知今日不交代清楚,這替身梗怕是過不去了,便輕聲說道:“他啊,在我最愛他的時候,一杯穿腸毒酒殺了我。”
“好了,清兒,孤不問了。”
夜流華心疼的擁她入懷,輕輕安撫著她努力壓抑卻依舊發抖的身子。
可懷中人的聲音並未就此停下。
“不止如此,他還將我推下萬丈高樓,粉身碎骨,也是那時我才徹底咽氣。”
“清兒,彆說了,求你彆說了。”
“孤錯了,孤以後再也不問了。”
隻是聽她說說而已,夜流華便已感受到那種被摯愛之人背叛又殘忍虐殺,所帶來的極儘痛處,真是痛到恨不得全身骨頭都要寸寸崩裂開來。
“隻是夢而已,夫君不必如此。”
蘇清歡很清楚,他不是葉華,否則早在玲瓏城,她便會親手結果了他。
何須留到現在。
夜流華退開少許,低頭看著她臉上那道從眼角劃入鬢邊的淚痕,真的隻是夢嗎?
“他該死!即便是夢,孤的清兒這麼好,他怎舍得如此傷你。”
他心疼的親吻著她的眉眼,似是賭咒發誓一般:“清兒說的是,孤不是他,也絕不會是他。”
“倘若有朝一日,孤背叛了清兒,孤願受剔骨挖心之苦,償你心中苦楚。”
“那便說好了,倘若真有那一日,我必讓你嘗儘剔骨剜心之痛。”
想了想,蘇清歡又開玩笑似的補充了一句。
“或是,我便如夢中一般粉身碎骨死於你眼前,或許這法子比剔骨剜心更好。”
“清兒,怎可如此胡言。”
她怎麼可以這麼咒自己!
夜流華急聲低斥,蘇清歡卻窩在他懷裡隻是咯咯亂笑。
“玩笑而已,夫君緊張什麼。”
未曾想,一語成讖。
“既然清兒不困了,那便來做點有趣的助助興。”
啊——
蘇清歡驚呼一聲,身上剛換上不久的褻衣褻褲,就被男人粗魯的扯開並丟下了床。
這一次,尊貴的夜太子像是忽然轉了性,極儘溫柔與討好的將她一次又一次送上雲端,直至她累極,在他的持續耕耘中直接睡著。
他才意猶未儘替她擦洗了身體,躺在她身邊,看著那睡夢中仍帶著淡淡愁緒的麵容,夜流華滿心滿眼都隻剩下心疼。
“清兒,孤雖不知你曾經曆過什麼,但孤向你保證,此生與你兩心相交,絕不背叛。”
所以,忘了他,忘了那些痛苦的過往。
留在孤身邊,陪著孤,可好。
其實,在清兒說出那淒慘的死法時,夜流華便想起了那被他忽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