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玲瓏城選親文比最後一場時,清兒曾問過他一個問題。
“若你有一愛人,卻親手將其殺死,你覺得會是何種緣由?”
所以,能讓清兒介懷至此的事情,怎麼可能單純隻是一個夢呢。
那個男人,葉華,他罪該萬死!!!
“若孤當真愛上一人,不論何種緣由,除非我死,絕不會傷她分毫。”
這是他當時對她的回答,如今亦然。
“清兒,即便孤死,也絕不會再傷你分毫。”
十年前的那場刺殺,已經夠他悔不當初,他絕對不要再來一次。
那將意味著他會徹徹底底失去她。
這一夜實在太累,蘇清歡睡得很沉,直到次日中午方醒。
而等她醒來時,夜流華早已上完早朝回來,甚至奏折都已經處理了一堆,許是聽得床上有動靜,那人眉眼帶笑的從滿是奏章的公案中抬頭。
“清兒,醒了。”
他起身走至床邊,手上端著碗一直溫著的白粥:“餓了吧,孤喂你吃點東西。”
說著,就一口灌下半碗粥,在蘇清歡那句“不必”尚未出口時,已經對著她張開的小嘴撞了上去。
一如當初補過洞房那次,她接連承寵數日腿軟的下不來床,夜流華也是如這般嘴對嘴喂她喝粥。
一碗粥下肚,蘇清歡頓時感覺有力氣不少,她撐著身體起床,卻忽地捂著腰腹嘶了一聲。
“怎麼了,清兒,可是有哪裡不適?”
夜流華本是轉身要去放粥碗的,卻被她這一聲又給叫了回來,他將碗往床邊矮櫃上一丟,撩開蘇清歡的衣服就要檢查。
“孤昨晚上過藥的,怎得還腫著嗎?”
蘇清歡俏臉一紅,忙不迭一把按住他欲要繼續往下的手,將腰側的衣服掀開一角,把這人昨晚作惡的罪證明晃晃的亮出來。
“是這裡,彆亂摸。”
說罷,蘇清歡不由腹誹:剛開葷的男人果然像頭野獸,精力永遠旺盛,那簡直是拉都拉不住。
夜流華打眼一瞧:“嘶,這怎麼弄的?”
說著,他看了看那白皙肌膚上的大大五指印,有點眼熟,上手比比。
哦,真相了,他弄得。
“清兒對不起,孤、不是故意的,孤下次一定小心。”
夜流華一邊幫她上藥揉散淤青,一邊誠懇道歉且保證絕不再犯。
蘇清歡卻一邊疼的齜牙咧嘴,一邊又盯著那處淤青有些出神,直到夜流華上完藥,她還在低著頭沉思。
“清兒,清兒,怎麼了?”
夜流華喊了她好幾聲,蘇清歡才有些恍恍惚惚的抬頭,然後,狠狠一口咬在自己手背上,直咬的自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清兒,你做什麼?!”
他趕緊上去按住那流血不止的傷口,絲毫不在意那毒血是否會傷到自己。
“你私藏的雪蓮膏在哪兒?快拿出來止血,你不要命了,若是生氣咬孤也可,怎能如此傷害自己。”
“閒影,叛徒。”
那雪蓮膏她就在雪山給大白用過,大白又不會說話,那必然是閒影出賣了她。
“是是是,叛徒,孤回頭就罰他去小黑屋反省。藥呢,趕緊拿來止血。”
“沒了,給大白用完了。”
夜流華險些沒被她氣死,轉頭朝著門口大喝一聲:“讓劉希麻溜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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