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見那黑狗子的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不斷滲出冷汗,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搖搖欲墜。
馬奎生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一驚,趕忙開口問道:“哎呀,我說兄弟,瞧你這副模樣,到底是發生啥事兒了?”
黑狗子重重地喘了幾口氣,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後,才苦著臉回答道:“唉,老馬啊,彆提了!我們一大早就開始這樣大搜查,其實也是迫不得已啊!”
聽到黑狗子說得之後,馬奎生眉頭一皺,繼續追問道:“哦?兄弟,那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啊?”
隻見黑狗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著說道:“嗐!還不是因為那些可惡的小倭子!他們在那家雜貨鋪裡沒能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之後,當場就急得發瘋,責令我們警局必須找出這兩天所有與那個鋪子有關聯的人來,這不,昨天下午兄弟們都在那附近挨家挨戶地走訪詢問,再加上昨晚大家通宵達旦地梳理各種情報、排查相關人員,總算是鎖定了幾個有著明確身份且曾經去過那個鋪子的人,你們這兒的小夥計啊,隻能說是運氣不好,碰巧被牽連進去,不過說實話,去過那鋪子的人多了去了,小倭子這麼搞,純粹就是自己騙自己罷了!”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之後,黑狗子便衝著馬奎生揮了揮手,轉身大步離去,眨眼間便離開了“鴻賓樓”的門口。
看著黑狗子那漸行漸遠的背影,馬奎生則是客套地高聲喊道:“老胡,等過些日子你有空了,我一定好好擺上一桌,請你過來喝喝酒,給你壓壓驚!”
隻聽那黑狗子隨口應道:“再說吧!”
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他的身影與馬奎生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了街角處。
看著黑狗子消失的背影,馬奎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何雨柱沒有帶走,不然還不知怎麼跟何大清交待呢。
隨後,馬奎生快步返回後廚,一眼就看到了正埋頭苦乾的何雨柱。
馬奎生走上前去,輕輕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一臉關切地說道:“柱子,今天可真是把二叔我給嚇壞了,你說你要是真出個什麼好歹,我可怎麼跟你爹交代呀!”
說話間,馬奎生的眼中滿是憂慮和擔心。
聽到馬奎生這番話語,何雨柱的心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何雨柱抬起頭看著馬奎生,臉上露出一絲愧疚之色,扯了個謊連忙寬慰道:“二叔,都是柱子不好,給您添麻煩了!都怪柱子貪圖那點兒小便宜,非得跑那麼老遠到那家鋪子去買東西,要是我老老實實地就在咱附近買,哪會惹上這麼一攤子事兒呢!”
馬奎生見何雨柱如此懂事,還反過來寬慰自己,心裡頓時好受多了。
隻見馬奎生擺了擺手,連忙說道:“柱子,這事兒不能怪你,誰能想到那鋪子的掌櫃居然是那紅色組織的人啊!隻能說是你小子運氣不好,碰巧撞上了這檔子事兒,好了,彆想太多了,趕緊去忙吧!”
聽到到馬奎生的勸解之後,何雨柱如釋重負地點點頭,趕忙轉身回到後廚繼續忙碌起來。
此刻的何雨柱,隻想讓自己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之中,借此來平複剛剛被黑狗子找上門時所產生的緊張心情。
不知不覺間,天色早就已經黑了下來,何雨柱終於結束了一整天繁忙而又勞累的工作。
這一天對於何雨柱來說,除了黑狗子來盤問,還算平靜,就連平日裡經常外出應酬的馬奎生都老老實實待在了飯莊子裡,沒有去參加交際活動。
於是,馬奎生與何雨柱叔侄二人收拾好東西後,便肩並肩、有說有笑地一同下班回家。
回到住處之後,萬籟俱寂,很是安靜,躺在床上的何雨柱卻怎麼也無法入眠。
白天那個黑狗子前來盤問的場景不斷在何雨柱的腦海中浮現,他是越想就越是氣憤難平,胸口仿佛被一塊大石頭壓得喘不過氣來。
翻來覆去許久之後,何雨柱決定要找個法子好好宣泄一番心中的鬱悶之情。
想到此處,何雨柱心念一動,身形一閃,瞬間便進入到了小世界之中。
剛一踏入小世界,何雨柱便直奔畜牧區而去,隻見那裡綠草如茵,一匹匹駿馬正悠然自得地吃著青草。
隻見何雨柱翻身躍上其中一匹最為神駿的白馬,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駿馬嘶鳴一聲,撒開四蹄飛奔起來。
就這樣,何雨柱騎著駿馬在草地上疾馳了好一陣子,心情也隨之漸漸舒暢開來。
然而,這點兒放鬆還遠遠不足以讓何雨柱完全消除黑狗子上門找他麻煩的怒火。
突然,何雨柱勒住韁繩停了下來,翻身下馬,一個念頭便移動到操作區去了。
隻見何雨柱用神識一招呼,刹那間,一挺威風凜凜的重機槍憑空出現在他的身旁。
何雨柱熟練地擺弄起這挺重機槍,將其架設在一處視野開闊之地,並迅速布置射擊目標。
做完這一切準備工作後,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之色,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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