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代才剛剛發展起步,偌大城裡,也不好找房,尤其是好的店麵。
再說了,她憑啥就聽夏曉禾的?讓滾蛋就滾蛋啊?
不說能不能再找到店麵?單是再搬一次家,這些家當搬來挪去的也麻煩吧,耗精力也耗錢財。
“我不走。”夏蘭香緊繃著臉,誓要剛到底。
夏曉禾意料之中,“行啊”
抬手,照著夏蘭香的左臉就給了一巴掌。
“啊?”夏蘭香的臉被打的偏向了一邊,耳朵嗡嗡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待反應過來時,她眼眸赤紅的盯著夏曉禾,“你打我?”
“是啊,這麼驚訝做什麼?又不是第一次打你了。”夏曉禾揉了揉手掌,看著她紅腫的臉,漫不經心道。
“打你是因為看不慣你,給你三天時間從這兒滾蛋,三天後我再來,你要還在這裡,我就再打你。”
“啊~~~”夏蘭香氣壞了,她憑什麼這麼囂張啊?憑什麼像打一條狗似的打她啊?
她氣的張開雙臂張牙舞爪的朝夏曉禾撓了去。
夏曉禾側身一閃,夏蘭香由於慣性沒刹住,整個人撲飛了,直接撞到了門框上。
恰好被送孫子上學回來的隔壁老太太瞅見了。
“這又出啥事了?”
夏曉禾走出屋子,歎道,“嬸子,我給我堂姐送早點,她不吃,還要打我,剛才你也看到了,我要不是躲的快,她那爪子就撓到我臉了。”
夏蘭香指甲狠狠扣著門框,恨不得這就是夏曉禾的臉,她真想撓個稀爛。
“夏曉禾,你簡直撒謊成精。”
“你這丫頭,我剛才都親眼瞧見了,你就是想打你妹子,人家躲開了,你還要怪人家?”隔壁老太太沉著臉訓斥。
隨後又對夏曉禾說,“姑娘,我看你還是走吧,這有些人啊仗著親人的身份胡亂作妖,你就不能慣著她。”
“可是。”夏曉禾一臉擔憂,指了指夏蘭香的腦袋,說,“我就是怕她情緒太激動,再把瘋病給帶出來。”
“什麼病?”隔壁老太太一驚。
夏曉禾指著頭,解釋,“瘋病啊,我這堂姐這兒有點問題,平時倒沒啥,可一遇到鑽牛角尖的事,就容易出事。”
“啊?那她發病時會怎樣啊?”隔壁老太太突然慌張的問。
夏蘭香眼睛都瞪直了,氣道,“夏曉禾,你才腦子有病,你一大早到我這兒來,就逼著我走,還打了我一巴掌,你現在還在外人跟前說我有病?”
“喏,就是這樣,臆想。”夏曉禾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跟老太太解釋,“就是她發病的前期,經常會臆想一些沒發生過的事情。
比如,她說我打了她一巴掌,其實是她自己打了她自己。
或者說是她想象中的事,比如剛才明明是她要打我,嬸子你也看見了,然後她卻覺得是我在打她。
總之,就是行為顛倒吧。”
“啊?”隔壁老太太臉嚇的都青了,這敢情是個精神病啊?
誰家隔壁住個精神病不怕啊?
夏蘭香看老太太那神情,儼然是真將自己當瘋子的了,氣的要死。
“我不是精神病,我是正常的,你憑啥隻信她的,不信我的?我都告訴你了”
“老天,”隔壁老太太看著她發紅的眼睛,猙獰的神情,心口發緊,忙對夏曉禾道,“姑娘,我看她真的要發病了,你還是趕緊送她去醫院瞧瞧吧。”
說完,忙轉身就往家去。
對著個精神病,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剛才她還張牙舞爪的要打夏曉禾呢。
“嬸子,彆怕,我堂姐發病了頂多也就是罵罵人,不敢真打人的。”夏曉禾對著老太太的背影,大聲喊著,似乎想為夏蘭香解釋。
可老太太聽這話,心裡更怕了,一進屋就跟兒子兒媳道,“可了不得了,你們不知道吧,隔壁”
等人走了,夏蘭香惡狠狠的盯著夏曉禾,“你現在滿意了?”
“不。”夏曉禾冷漠的看著她,“我現在還能看見你,除非,你徹底消失。”
夏蘭香突然心生寒意,“夏曉禾?”
夏曉禾朝她走近,輕聲在她耳邊道,“夏蘭香,想在我跟前搞事,你還太蠢了點?給你三條路,一條生路,自己躲到我看不見的地方過自己的日子去,我不追究你。
兩條死路,要麼精神病院待一輩子,一麼牢獄待一輩子,你要不聽,或者敢再耍花招,我會讓你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永遠見不得天日。”
“你?”看著她眼底的陰狠,夏蘭香咽了口唾沫,忽而覺得喉嚨有些發緊,竟說不出話來。
夏曉禾瞅著她語塞的模樣,勾唇道,“好了,看你這張臉就叫人倒胃口,我也懶的跟你浪費唇舌。
三天後我再過來,不過,我想,那時你不想走隻怕也身不由己。”
說完,走到自行車邊,開了鎖,騎車就走。
等人走了,夏蘭香才想起來反駁,“夏曉禾,你以為你是誰?讓我去精神病院?讓我坐牢?或者你乾脆殺了我,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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