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放低姿態,輕聲細語地哄著她:“我知道此次葉家受了天大的委屈,等此次大比結束,金二皇子離開了夏侯,你想怎麼處置他,孤都不會有絲毫的阻攔,甚至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現在若是把事情鬨大,先不說對你有何影響,單說對葉家就沒有一點好處,忌酒和你七弟都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他們的承受能力可遠不及你,不如,你從中謀取一些利益,將此事就此揭過,你看如何?”
“他在豐城最大的花樓。”
蕭嬋的話音剛落。
太子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豐城,那可是皇城之外啊。
竟然還在花樓?
這要是清白被毀,那可真是結下了不共戴天的死仇啊!
太子滿臉無奈地看了蕭嬋一眼,這才緩緩走出了蕭宅。
太子派人給使臣捎去了口信後,便在皇城門口靜靜地等待著他。
當一行人風塵仆仆地趕到豐城時。
金二皇子依然保持著清白之身。
隻是他被人扒得精光,連一條底褲都沒剩下。
使臣看到一絲不掛的二皇子,隻覺得仿佛天塌了一般。
金二皇子看到使臣和夏侯太子,也覺得自己的世界瞬間崩塌。
使臣怒發衝冠,對著老鴇怒喝道:“衣服呢?”
“衣服?什麼衣服?他被我花五萬兩買下的時候就沒穿衣服,我還一分錢都沒賺到呢,供他兩天吃喝就已經很不錯了,還給他買衣服?”老鴇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冷笑。
“賣?”使臣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老鴇。
“是誰把我們公子給賣了,你還記得她的模樣嗎?”使臣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一定是蕭嬋。
“那人瘦得跟竹竿似的,長得平平無奇,誰能記得住。”老鴇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普通?
使臣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極不情願承認。
可蕭嬋那張臉,令人過目難忘。
那可不是能用平凡來形容的,簡直是超凡脫俗。
但臉可以易容,身高卻不行。
使臣質疑的問“瘦高,有多高?”
若是跟蕭嬋一般高,那便可以斷定是蕭嬋無疑了。
“跟你差不多吧。”老鴇瞧著使臣的身高,不假思索地說道。
跟他差不多?
使臣快八尺了。
蕭嬋哪有那麼高?
至多七尺而已。
身高也對不上。
難道不是蕭嬋?
不是蕭嬋
還有誰能悄無聲息的將二皇子從西廂宮擄走,送到豐城來?
使臣問金二皇子:“二皇子可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出現在此處的?”
金二皇子沉著臉,搖了搖頭:“我一醒來,便在此處了。”
使臣還欲再問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