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等江漣漪剛走到任晚房門口,就看見了正整理衣服,神色慵懶饜足的亓鴆。
他最後往手上帶上玄玉戒,這才“不經意”看見了江漣漪意味不明的神色。
亓鴆衝她笑笑,端得是公子如玉。
江漣漪:……
辛氏祠堂
“公子,都是那死丫頭的錯,我看她不過仗著那亓氏公子的威。等哪天,她一個人獨處時,隻要略施小計,公子你定能出了這口惡氣。”
聽墨站在點香的辛雲追身邊,眼裡儘是狠毒,一心為辛雲追出謀劃策。
辛雲追那日之後,被辛家主關了禁閉,但這次他被關在了他母親曾住過的老屋。
辛雲追原本是在他母親牌位前,如今正往香龕上插上三炷香。
他轉過身看著聽墨,語氣冷然“你說,我該怎麼收拾她?”
聽墨以為自己得了重用,立馬就開口:“奴可聽說了,今日那幾個外來人要去山下聽什麼偶戲。”
“今日又是十五,山下本就人多,到時候尋個機會把她擄走,她修為不高,到時候還不是任公子你揉扁搓圓。”
辛雲追讚賞他,燦爛地笑起來,“你真是,好忠心啊——”
“隻是出這陣法須得活人生祭,要不?你來。”
那叫聽墨的立馬伏倒在地,驚恐地抱住他的腿。
“公子!公子,奴自然是忠心於你的,隻是奴還有用啊。”
辛雲追勾起的唇冷下來,他一腳重重踩在聽墨的肩膀,腳下發出酸牙的嘎嘎聲,聽著是斷了。
直叫這聽墨疼得喊出聲,
“啊!公子,公子!”
“聽墨,疼嗎?”他像是真心發問。
“公子,不疼。”他咬著牙,嘴裡隻剩悶哼。
辛雲追俯視著他,“我這位姨母,真是為我找了一條好狗,不過,她竟找了你這麼個蠢物。
都在我身邊這麼久了,我怎麼還沒死在我父親手上呢?”
聽墨身體已經僵直,整個人如墜冰窖。
下一瞬,聽墨瞪大了眼,嘴裡露出一個空洞,隻透向腦後。
陣法光亮大作,聽墨的屍身悶聲跪倒在原地。
門開了。
辛雲追已經化作一道流光離去。
山下
因為今日是十五,滿城的花燈亮起,繁華璀璨之下和白晝也一般無二。
江漣漪他們已經先去了,而任晚和亓鴆兩人本打算慢悠悠往那邊趕。
任晚又尋了由頭讓亓鴆去給她買東西,他竟真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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