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晚已然想起了,那個剛入秘境就被亓鴆羞辱一番的那個雪氏子弟。
當時他未曾表明確切身份,便被亓鴆弄得開不了口了。
昨日,都還有人提起他。
隻不過,那雪氏出麵的老者卻搪塞過去了,大抵是覺得不光彩。
“亓公子,說到底,我也幫了你。不然,這九寒塔第九層的玉牌就是秦小友的囊中之物了。”
雪燃玉的意思是……
“那個夷微島的弟子入了魔不假,隻是,她一入秘境之中就被我派去的人抓獲了。”
雪燃玉說到這頓了一下,才又道:“也是有這弟子在前,眾人才沒提起亓公子截了雪鴞一事,我說的不假吧?”
任晚的心提起又放下,方才雪燃玉停頓的那一下,任晚還以為他已然知道了亓鴆的身份。
亓鴆冷冷看著雪燃玉,並不打算多和他在這裡空耗時間。
“雪長老還是說說九寒塔吧。”
“好。”雪燃玉和他一樣,不想浪費時間,“這九寒塔的第九層,我也,沒去過。”
“這次為外人開啟九寒塔第九層,是我浮嵐殿掌門在百年前閉關之前留下的密令。”
浮嵐殿掌門,百年前?那麼久以前,那會兒任晚也不過還是個牙牙學語的孩童。
“師父他老人家留下密令,這一次的逐鴞大會,無論是什麼人用什麼方式。”
“隻要將雪鴞摘得,浮嵐殿就要將第九寒塔第九層的玉牌拿出。”
雪燃玉說到這時,神情嚴肅,他是在回憶。
“這九寒塔上的機緣,都是二位命途之內的。即便是我,也不能占卜出。”
雪燃玉眼含信篤,“所以,這上麵於二位大約是很重要的。”
“待會我會送二位到塔邊,後麵塔內的路隻有用玉佩才可到達。”
說著,他已經起了身。
雪燃玉指尖凝起靈力,虛點了一下。
雪中走來一人,身量不高,是個粉雕玉琢的孩童。
“清泓。你且守著這月華殿,我送他們去九寒塔。”
“是,師父。”小童點點頭。
任晚也看清了,這小童就是辛雲追那個弟弟,辛泓。
巧的是,這小童也就是被秦翌昨日從魔氣吞噬中救下的那個孩子。
這辛泓,大抵已經記恨上了亓鴆。
她也是來了這兒,才知道辛泓和辛雲追都是雪燃玉的弟子。
而那個早就香消玉殞的雪顏,雪夫人,是雪燃玉的親姊。
辛雲追和辛泓雖然並非雪夫人所出,但名義上,雪燃玉也算是他們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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