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會兒眼底的紅未散,也不說話。
原來是這樣麼,不同於和任晚親吻,方才,他們靠得那樣近,他為阿晚失控,也頭一次瞧見了她眼底的情欲。
那股傳遍四肢百骸的歡愉和酥麻,全然令亓鴆失了神誌。
任晚瞧他不說話,想來是頭一遭經曆這個,可以理解:“那個,不早了,我也累了,睡覺吧。”
反正也處理乾淨了,任晚躺回了床榻一側,背對著亓鴆。
【讓他自己再緩緩吧。】
亓鴆早已回過神,帶著幽幽的視線盯著任晚,結果發現她連個視線也未曾給予他。
是了,阿晚定然是很累吧。
而且,他隻知自己歡愉了,那麼阿晚呢,她是什麼感覺呢?
“阿晚。”亓鴆的嗓音沙啞得不像話,他躺下了,伸手從任晚的背後攬住她腰,將自己的頭支在了任晚的頸窩裡。
“阿晚,你方才感受到歡愉了麼?”
任晚沒回他,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令她有些不齒。
任晚直視自己的內心,才發現,她方才瞧見亓鴆由她引導控製,全身心交付於她,聽命於她的時候。
那是一種不理智的,偏執的歡愉,那是一種,他臣服於她的錯覺。
情動的,當然不止是亓鴆。
亓鴆吻著任晚的後脖頸和耳朵,“阿晚,我要怎樣做,你也能同我一般歡愉?”
任晚被他蹭得癢,甚至在尾巴骨那兒,感受到了不可忽視的炙熱。
防止事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任晚側轉身,與他四目相對。
她雙手捧住了亓鴆的臉,“阿鴆,不需要。我方才同你一樣是歡愉的。”
【對不起,她私心裡,不想讓自己失去理智,也不想失去局麵的控製權。】
任晚在他唇上淺嘗輒止,對他柔和道,“睡吧。”
閉了眼,任晚的呼吸很快就趨於平穩。
————
翌日,亓鴆比任晚先醒來。
他盯著任晚的睡顏,她靜靜的,平和的呼吸,幾乎不像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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