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睡衣擋不住清晨的寒意,但她卻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吐字也有些含糊不清。
“沒事的……沐風哥……我隻是,隻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裡……你丟下我們一個人走了,走的很遠很遠,我們都不再記得你……”
還有,你也不願意回來看我們。
少年無奈地笑了笑,餘光飄向了房間床頭櫃,那裡堆放著幾本八重堂的輕小說。
果然,大概就是他想的那樣了吧。
他一邊寵溺地替女孩梳理著淩亂的頭發,一邊伸出食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
“你呀,我昨天晚上說什麼來著?都叫你不要看那麼多八重堂的輕小說了吧。”
都說了,那稻妻的屑狐狸能有什麼好心思?乖,咱不吃刀,咱吃飯。
米圓塔都買到樓下,要放涼了。
熟悉的對話,熟悉的家,妮露將臉深深地埋進溫暖的懷抱裡,默然無語。
原來……那真的是一場噩夢嗎?
但她離彆的痛苦那麼真實,那場夢裡的細節曆曆在目,真的隻是虛幻的構想嗎?
不過,她貪戀這份溫暖,貪戀這份存在,潛意識裡,她心中的天平已經傾斜。
至少此刻,沐風哥真真切切地在她身邊,對於她來說,這就足夠了。
妮露輕輕閉上眼睛,淚光自眼角滑落。
對不起……請允許我的任性吧……
“快點哦,妮露,迪娜澤黛和迪希雅已經在在祖拜爾劇場等我們了。”
“要是再遲到的話,我們今天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被大小姐關地下室。”
“哼……不是我們,是沐風哥自己啦。”
這樣的調侃熟悉又生澀,但吐出口的瞬間,妮露卻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安心。
是啊,一切本應該就是這樣的。
他們下了樓,拿上桌麵上的早點,門口出的大小姐和傭兵少女早已等候多時。
“沐風哥,琺露珊前輩說,她還有幾份古代文獻沒翻譯完,要遲一些才能到哦。”
“那我們就先出發吧,小多莉呢?”
“她呀,估計已經擺上攤了吧。”
牆麵上的掛曆被風吹動,嘩啦嘩啦的,今天是十月二十七,花神誕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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