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大家都知道,這沒什麼好說的。七魄則是指喜、怒、哀、懼、愛、惡、欲。
雖然不同的學術領域上它們的叫法不一,但其實都是差不多的意思,這樣簡潔一些也比較好理解。
人無賢愚,皆知己身有魂魄,魂魄分去則人病,儘去則人死。
桌子上的茶水已經涼了,展叔又重新給我倆各斟了一杯。
董茂山輕咳了一下,給我遞了一個眼色,隻見他右手握拳輕輕在桌子上叩了兩下。
這些禮數我本來是不懂的,但是這麼多年養成了察言觀色的習慣,於是也學著他的樣子叩了兩下。
“展叔,你的意思是,他的本體現在還存在,隻不過不在這個空間是嗎?”董茂山問。
“嗯,但這隻是我的一個推斷,因為我們都無法解釋他消失的這三年。”
展叔意味深長的望著我:“人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是可能會激發出異能的。
但是他這個情況不屬於異能,而是某種已經超出我們認知範圍的能力了。”
兩個人望著我的眼神讓我有些發毛,感覺自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被拉去做解剖。
我弱弱的舉了一下手:“現在我有個疑問,如果我找不到本體,一直用我現在的這個樣子活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嗎?”
展叔笑了笑:“你這個問題難住我了,因為我們還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案例,你應該是第一個。”
董茂山接了話:“如果你的本體從另一個空間逃出來,和你碰麵了。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想不出來,但是我的第一感覺如果我見到了和我一模一樣的人,我可能會瘋。我可能會……殺掉他。
這個想法很可怕,我是從本體分化出來,脫離了本體的桎梏的產物,卻想殺了本體、代替本體。
我感到不舒服,於是提出想要回房間休息。
臨走時,董茂山卻叫住了我,他走到我身邊,輕輕在我耳邊說:“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一下,我的特殊能力是,隻要我想,我可以感知到任何人心裡在想什麼。”
我心裡咯噔一下,對他的話將信將疑。我強裝鎮定的回了房間,剛關上門就癱坐在了地上。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回憶在哀牢山20多天的細節,有時還要寫出來,整理成材料。
大概過了四天左右,大頭回來了,他還帶了一個人回來。
這個人我眼熟,就是當初我去報警,警察抓來讓我指認的人。
他是真正的張二偉。
無論從麵相,還是交談的方式,都和之前的那個人完全不像,這個男人,麵黃肌瘦,看上去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
我甚至偷偷懷念之前那個假的張二偉。至少當時他說帶我們下水,我感覺他的第一印象給我是很靠譜的樣子。
現在的這個張二偉,如果他說要帶我下水,我竟然有點退怯的想法。
彆說他在水底能不能救我吧,我不救他都謝天謝地了。
董茂山要跟我一起去撫仙湖,他還特意找來了他的一個朋友,叫陳望京。這個人也是給749工作的人。
陳望京是一個水性極好的家夥,還參加過很多次國外的水下勘探工作。
我轉念一想,這不太行啊。
這兩個人都是他找來的。我身邊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這到了水下我容易吃虧啊。
也許是被假的張二偉嚇怕了,我強烈要求再加入一個人。
我的第一人選是當初和我一起下去過的石彪,但是董茂山聯係了好多天都找不到他的信息。
於是他讓我再舉薦一個。我想了半天,用他的電話給瘦猴打了過去。
瘦猴接到電話,第一句話就問我死哪去了,埋怨我走之前也不跟他說一聲。
我倆扯了一些有的沒的,他又問我一遍我人在哪呢。
一聽我在廣西,而且還準備去雲南,他語氣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不是吧,大哥,你又回去了?”
“其實我給你打這個電話……確實是我在這有點害怕了,現在身邊沒有一個能讓我信任的人,心裡沒底……”電話裡我的聲音越來越小。
瘦猴沉默了許久,歎了口氣:“彆說那個,咱倆是兄弟不?你電話都給我打過來了,我能不幫你?你給我個地址,我看看怎麼過去。”
沒想到瘦猴第二天就趕了過來。這真的太讓我感動了。
他太夠意思了,不愧是我處了這麼多年的真兄弟!
瘦猴是會遊泳的,但是董茂山還是開車帶我們去了附近的遊泳館進行了培訓。
我一直很疑惑,從我過來到現在已經快十多天了,他們怎麼還是沒有要出發的動靜。
雖然說廣西距離撫仙湖不是很遠,但是坐車也是需要差不多一整天的時間。
這天吃過午飯,董茂山通知說下午沒有集訓。我回到房間爬上床想睡個午覺。
瘦猴剛過來的時候,一開始他是睡在上鋪的,可是他睡覺不老實,老翻身。鐵床被他弄的吱嘎吱嘎響。
吵得我睡不好隻能跟他換,現在就變成了我睡在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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