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額頭,尷尬的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裡瞅,聽瘦猴在那瞎胡吹。
他說這是什麼,以前緬甸皇室流落此地的寶刀,什麼可以削鐵如泥,召喚陰兵,得此刀者強身健體,無所畏懼……
“你猜我會信嗎?不去寫小說真是屈才了你。”展嬌端起咖啡,小口抿了一口。
她翹起的小拇指塗著粉嫩的指甲油,非常好看,我望著她的手發呆。
“美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這麼積極認真的協助你們調查,你卻不相信我,搞得我心裡挺難過的。”
瘦猴幾口就把他的三明治吃完了,又看了看我盤子裡的,我連忙給他推了過去,順帶在桌子下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展嬌打開她的皮包,從裡邊拿出一個透明袋子,然後將這個匕首裝了進去。
“哎哎,你乾嗎?我隻是給你看看,你彆收走啊,萬一這玩意兒價值連城,我後半輩子可就指著它翻身呢。”瘦猴剛想把它搶回來,就被展嬌塞進了包裡。
“這個東西我會帶回去找人研究,至於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我自有定奪。”展嬌又拿起一張紙巾,嫌棄的擦了擦手。
吃過早餐後,展嬌起身告辭了,我和瘦猴繼續回房間裡躺著。
我問瘦猴那個匕首是怎麼回事,他說在山洞裡撿的,覺得這玩意兒應該能值幾個錢,就留著了。
這一躺就是三天,期間我偷偷從窗戶溜出去了一趟,查了查銀行卡,裡邊有40萬的彙款。
這40萬是分三天打進來的,我看到那餘額的時候,激動的用手指點著數了好幾遍。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於是馬不停蹄的跑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瘦猴。
誰知瘦猴一個勁兒的說虧死了虧死了,對方絕對黑吃黑了。
我算不明白,但瘦猴說薛陽總共欠2500多萬,就算加上利息這些黃金也應該夠還了。
當時金價是100多一克,不可能就給我們剩這麼點兒,就連給石彪的那些,如果出手的話也不止這個數。
我連忙安慰他:“沒事,這不是幫薛陽還債嗎,大不了明年這時候我們再去一趟,我們知道位置還怕以後拿不到錢嗎?
如果不是薛陽的話我們永遠都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可以源源不斷的弄到黃金。”
說是這樣說,但是再經曆這麼一次我內心也是有點打退堂鼓的。
主要那個地方實在是,不穩定的因素太多了,真的是拿命在換錢。
“這倒是,你說的沒錯,嘿嘿。”瘦猴平靜下來,應該是聽我說完以後想通了。
我想著好幾天沒有去看看薛陽了,於是打開門,跟門口那兩個人說我倆要去醫院。
我們站在玻璃窗前,瘦猴歎息:“看吧,來了也沒用,他一直都是昏迷狀態,能保住命已經很不錯了,後續能不能說話都是個問題。
可惜了哎,1米8多的帥小夥,燒成了這個樣子,估計他親媽來都認不出來……”
我聽他說這話,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床上那燒焦的人,突然有點覺得這個人不太像薛陽。
我眯著眼睛左看右看,就算他被燒的麵目全非,可身高是不會變的。
就算他幾天沒吃東西,但他的骨架在這裡,怎麼可能整個人縮小了一圈。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被帶進先入為主的觀念裡了。
薛陽神秘失蹤,地上兩灘血跡會讓我認為他是不是已經遇害。
著急忙慌的趕過來,自然而然的在陳望京和展嬌的說動下,認為燒焦的這個人一定是薛陽。
那麼……假設這個人不是薛陽……
我不敢想下去,甩了甩腦袋,想讓自己不去思考,但又做不到,腦子裡還是不停的跳出各種猜測。
我雙手按著發脹的太陽穴,一動不動的盯著床上的那個人,心裡不住的問:你是誰?你是誰?
瘦猴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要下樓去買盒煙,讓我再看一會就一塊回去吧,再看十遍八遍薛陽也醒不過來,還說他在樓下等我。
我盯了一會,感覺眼睛也有些難受了,於是揉了揉眼睛,忽然發覺他的右手好像微微動了一下。
我用力的拍著玻璃:“那個!護士,你快看看他,他好像手動了,他是不是醒了?”
我這個舉動確實不太妥當,值班的醫生馬上跑過來用手電照了照他的眼睛,又給他做了一係列的檢查。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他還在昏迷狀態中,而且以妨礙醫務工作為由,喊來了兩個保安要把我拖出去。
“他剛才真的動了,我真的看見了,放開我!”我一邊掙紮一邊喊著。
眼神又落在那個人身上的時候,瞬間我愣住了。
因為我看到他居然微微顫顫的擺出了一個手勢,那個手勢,隻有我和瘦猴知道。
那會兒我們還在上學,瘦猴家是我們那兒第一個買vcd的,不上學的大部分時間,我都會跑去他家蹭光盤看。
他爸也不知道從哪搞了一堆國外的光盤,全是英文我們也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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