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葉腿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完全可以下地走路了,身體也在蔣紅衣精心的治療下,恢複的很快。
這一日,風和日麗,陽光正好李春葉坐在廊下,曬著太陽。紅衣則坐在院子裡曬著草藥。李春葉問道:“紅衣,淩羽什麼時候來?”
李春葉自從上次見過王伯元後,便又被葉淩羽以養傷為名關在了院子裡。如今她身體大好,王伯元的冤屈已平,她該帶著王伯元回家了。但是葉淩羽一直不出現,院子外麵守著的人不許她離開。
如今太子昭雪,葉淩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他與周熙關於蕭瑾的事情發生了爭執。周熙希望儘快公布蕭瑾的身份,讓蕭瑾回歸皇室,而葉淩羽卻是以時機不對為由,堅持讓蕭瑾掩藏身份。
其實二人都沒有明說,周熙是想趁著朝局動蕩,寧王戰王鬥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讓蕭瑾參與奪嫡爭皇位。葉淩羽卻是擔心一旦蕭瑾身份曝光,寧王與戰王會聯手對付蕭瑾。至於奪嫡爭皇位的事情,葉淩羽則是希望再等幾年,等蕭瑾長大些,有了自保之力後再讓他自己決定是回歸皇室,還是做一個普通人。
兩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不歡而散,誰也不想見誰。這也就導致了李春葉許久沒能見到葉淩羽。
又到了休沐日,葉淩羽覺得總是這樣躲著也不是個事兒,事情終究是要解決的。甩開了盯梢的人,葉淩羽又來了彆莊。
李春葉正躺在床上發呆,聽到開門聲,猛然起身,便看到葉淩羽進來。
李春葉說道:“你可算來了,我要帶伯元回去了。”
葉淩羽心沉了沉,說道:“你再等等,等我京城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和你一起送師兄回去。”
李春葉說道:“淩羽,你不必再拿話敷衍我了,我知道你走到如今的地位不容易,你已經為他做的夠多了,至於送他回鄉,我自己就可以了。”
葉淩羽最近被寧戰兩王之爭及蕭瑾的事情鬨的心煩意亂的,實在是沒有太多的精力和耐心給李春葉,說道:“我說過了,再給我一段時間,我跟你一起回去。”
李春葉說道:“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不懂朝局,但是如今伯元已經沉冤昭雪,我的目的達到了,我理解你的不易,你也要理解我的心情,我真的不想再等了。”
葉淩羽沒說話,同樣的話他確實是說過很多遍了。其實,他根本就沒打算回鳳凰鎮,他之所以說這話,隻是想讓李春葉安心的留在這裡。
李春葉說道:“東西我早就收拾好了,既然你來了,就當告彆了,我今天就要離開了。我先去接伯元了。”
李春葉想把王伯元的牌位和骨灰拿過來。
葉淩羽伸手去拽李春葉。
李春葉翻轉手腕,便從葉淩羽手裡掙脫開。李春葉說道:“淩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不想回鳳凰鎮,我不願留在京城,你我各自安好吧。”
聽到李春葉的話,葉淩羽連忙上前抓住她的小臂,用力一拉,便將李春葉拽了回來,隨後關上了房門,說道:“你哪裡都不許去。”
李春葉被甩回了屋子,身子還撞到了桌子上,原本還沉浸在即將分彆的不舍中的李春葉,頓時有些惱怒,說道:“好啊,葉淩羽,葉大人,如今你竟然敢跟我動手了。”說著習慣性的去摸腰間的刀,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刀早就被葉淩羽藏起來了,隻好徒手撕葉淩羽。
葉淩羽如今已經成年,體型力氣,早就不是李春葉能夠控製得了的。
李春葉隻想教訓一下葉淩羽,並不想真的傷他,兩個人沒糾纏幾個回合,李春葉竟是便被葉淩羽反剪著胳膊,按在了桌子上。
李春葉掙紮著想要起來,說道:“葉淩羽,你放開我。”
葉淩羽看了看周圍,沒有適合綁李春葉的繩子,隻好解開了自己外袍的束帶,將李春葉的雙手綁在一起。綁好之後,抱著李春葉,將她丟到了床上。
李春葉徹底惱怒了,罵道:“葉淩羽,反了你了,敢綁我,趕緊給我鬆開。”
葉淩羽一屁股坐到床上,不耐煩的說道:“你能不能耐心聽我解釋。如今局勢不穩,戰亂四起,南臘一直對大康虎視眈眈,一旦開戰,大康兵力不足,根本無暇顧及南地,鳳凰鎮很有可能陷入戰亂中,你若是此時回去,必死無疑。如今整個大康,隻有京城還算安全。你相信我,我一定會送師兄回去的,隻是現在不行。”
說著,還從懷裡掏出藥膏,脫下了李春葉的鞋襪,抓著她的腳上藥。
李春葉走了太遠的路,腳上是層層疊疊的傷口。剛才兩個人糾纏的時候,李春葉去踹葉淩羽,被葉淩羽躲開,李春葉一腳踹在了桌子上,把腳又踹傷了。
李春葉收回腳,說道:“你先放開我,我自己擦。”
葉淩羽看了一眼李春葉,說道:“你不能跑。”
李春葉說道:“我不跑。”見葉淩羽不信,李春葉說道:“你不是說過了嗎,南地快打仗了,我回去乾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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