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興順抬頭,想起上次相似的場景,立刻明了陛下話中意思。這是要和渺姑娘單獨交談。
“這”
辛國舅坐在位子上沒有動,神色為難。
把這閻羅王跟自家女兒放一屋,他這做爹的除非是瘋了。
“爹。”
少女開口,“陛下之令,怎能不從呢?”
她讓辛國舅離開,語氣卻是帶著嘲意。
“您出去吧,我有話問陛下。”
聽到辛渺也讓他離開,辛國舅欲言又止。
姚興順走過去,攙扶辛國舅起身,悄聲勸說。“青天白日的您怕什麼。”強行把他帶出去。
門閉上。
屋內寂靜無聲。
少女目光冷淡,緊抿的唇角散發出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息,殷朔心中鼓噪著怒火。
想起前幾日看到她給殷五回信時的心境,隻覺天差地彆。
老郡王不安分,與殷高桓暗中合謀,但殷朔並不意外,他二人的謀劃儘在他眼中。
可殷高桓寫信給辛渺,且在信中抒情表意,其中纏綿悱惻的訴情就讓殷朔惱火非常。
讓她等他解禁出府?癡人說夢!
雖懷揣怒火,殷朔卻未攔下此信,反而助他們將信送到國舅府,順利送到辛渺手中。
少女見信時是否動容感懷,殷朔並不知曉。
第二日他便拿到少女寫給殷五的回信。
紙短情長,亦或相約白首?打開信前,他想過她可能寫下的千言萬語。
但打開信後,匆匆一掃,他卻一時不敢相信。
少女雖有關切之辭,擔心殷高桓的處境,卻回絕了他見麵的請求。
將信仔細看了幾遍,少女行雲流水的字跡幾乎能複刻下來,殷朔才確認字裡行間沒有藏著隱語暗號。
她真的拒絕了殷高桓。
無論殷五在信中如何剖心表愛,無論她是否有過動容,她都拒絕了他。
那一刻,微風從半開的窗送來,拂過臉頰,殷朔心中的感受情愫無法言表。
無論他們有過怎樣的過往,那一刻殷朔都願意不追究。看在辛渺的麵子上,他甚至可以給殷五一個痛快,讓他日後留下全屍。
隨後幾日,姚興順不知發生了什麼,隻知道皇帝心情大好。朝會上新臣進言不慎言辭冒犯到陛下,陛下卻不生氣,反而說了句玩笑話安撫他,寬容之態讓臣子們無不震驚。
這種情況持續了兩日,連宮人們都私下暗道陛下改了脾性,有仁君之風。
但一切止於今晨。
暗衛從倪家傳回的秘信,其上不是記載著倪夏異於常人之處,而是她與貼身婢女的一段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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