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許大人出麵做擔保,陳坦便沒什麼壓力的跟許家私吞了這塊石頭。
他甚至還隨便找了個借口,將這玉石商人關進了大牢,又給他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本來是想等他服軟,在找個理由將他放了。
誰知道這位玉石商人的性子如此剛烈,在衙役押他去大牢時,他掙脫束縛,一頭撞在屋裡的玉石原料上,氣絕身亡。
許大人突然開口,陰森狠厲道:“朱大人一定要嚴查此事,將背後凶手抓出抽筋扒骨,天子腳下竟敢有人如此膽大包天的作惡,真是無法無天!想必他們的家人知道了都會為他們感到慚愧!”
陳坦抖得更厲害了。
他哪裡聽不出許大人言語間的威脅。
他並非京城人士,不過是削尖了腦袋才一路考進京的。
身單力薄。
僅有的一個親人,還是從老家接來的老母。
而許大人則不同,在京城說不得是百年世家,卻也根深蒂固。
他若因為此事丟了性命,那死的也隻是他一個,可若是他牽扯出背後的許大人。
他家中的老母妻小,恐怕也要赴黃泉去陪他。
陳坦咬著牙道:“大人說什麼我聽不懂,此事為我一人所做!”
桑之直勾勾盯著他緩緩說道:“這麼大的石料,想必打造出來的東西,陳大人家中也擺不下吧。”
“你自己用也用不完,那剩下的東西你放在何處寄賣了呢?”
張右敝一揮手:“來人!去查!”
方才的匠人突然說道:“我知道,每次有人來拉貨時,我都在一旁看著。”
匠人皺著眉頭微微想了想:“那位貨郎每次來拉貨身邊跟著的那個掌櫃是東城許氏靈玉坊的!”
“什麼?!”
許大人怒不可遏。
“我許氏家族竟然和你這種敗類做生意!我竟不知!回去我便讓那小輩好好學一學族法家規!”
許大人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喘著粗氣就要往門外走,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教訓那個許家的子弟。
桑知卻攔住他的腳步。
“許大人怎麼這麼著急走?我還有一件事沒說呢。”
桑知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想跑?
沒門!
玉石之事已經明了,背後證據還需要張大人和大人一同去挖掘。
雁過留痕。
陳坦和他背後的銀錢往來和書信往來,不可能被完全的抹滅。
查清許大人的罪名,不過是早晚的事。
而今天,她還有一樁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那就是揪出葉清彥,將二房一家趕出家門。
二房一家太會惹事,桑知隱隱擔憂他們會惹出大麻煩。
不想因為他們攤上一身腥。
更何況,父親母親和兄長都是因為他們突遭橫禍。
她一時一刻都不想再跟他們處在同一屋簷下了。
分了家,任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不管日後做什麼孽,都跟他們無關。
許大人此刻都快維持不住臉上僵硬的笑容,“還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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