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成咂咂嘴說道:“那數量簡直超乎想象,榮慧這老和尚看似清心寡欲,實則斂財手段高超得很。他把寺廟弄得像個巨大的錢庫,各種珍寶古玩堆積如山,金銀更是數不清。而且他還想出種種法子從信徒那裡搜刮錢財,美其名曰‘供奉’,那些花樣百出的名目連我都不得不佩服。”
有關這些錢財的來源,在將榮慧抓進大牢時,他便吐露的一乾二淨。
甚至頗有幾分得意和炫耀意味,驕傲的向人展示他的斂財手段,似乎這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而這些錢財的用途,榮慧也並沒有隱瞞。
因為就算他隱瞞了,蕭以成也能猜到幾分。
桑知瞥了一眼蕭以成的眼神,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他所收集到的錢財,大部分都輸送給南疆了吧。”
蕭以成點點頭。
怪不得這一段時間南疆士兵的武器和口糧明顯比以往提升了一個檔次。
原來是這樣。
這群南疆鼠輩,陰暗到活在大齊的角落,啃食他們的血肉,用來哺育自己。
蕭以成眼底劃過一抹厭惡。
真是惡心。
“蕭大人快些去吧,你若是提審時遇到了什麼困難,可以隨時來找我。”桑知簡單的跟他交流完,便衝他揮了揮手。
蕭以成嘴角勾起弧度:“好歹我也為官幾十年,提審的犯人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你未免太小看我。”
區區一個老和尚,審問他還是不在話下的。
說罷,蕭以成整理下衣衫,向著關押榮慧之處大步走去。
沒走兩步,他突然頓住腳步,回頭對桑知道。
“昨日陛下又收了捷報,又拿下禪境寺,龍顏大悅,決計三日後大肆行宴,隻不過名義上不能提到禪境寺一事,這件事需要保密。”
桑知便是了解的點了點頭。
“陛下會以前線大捷為名頭,實則也是想給南疆一個示威,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到時候我會命人將請柬送到府上,”蕭以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陛下特彆囑咐,請你務必要來參加。”
桑知點頭同意下來。
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
“我若是想調閱以前的案籍,可以嗎?”
蕭以成解下腰間的令牌,將其遞給桑知後說道:“拿著這個令牌,你可自由出入府衙查閱案籍。不過府衙卷宗繁多雜亂,你若是找不到,可讓小吏為你尋找。”
桑知接過令牌。
待蕭以成離開後,她轉身往存放案籍的文牘室走去。
這間屋子就在三處旁邊,桑知剛剛走到門口,便聽到江昱白驚喜的聲音。
“師父?!你怎麼來了?!”
陸九思聽見動靜,也連忙打開房門,看見桑知,著實也是嚇了一跳。
“師父,你的眼睛怎麼樣了?”
江昱白關切的問道。
昨晚師傅雖然最後能睜開眼睛,但眼底的紅血絲看起來像個兔子,紅的厲害,他心中擔心得緊。
桑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礙,讓他們不要擔心。
“師父,你怎麼不在家中休息?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不如便讓我倆替你辦吧。”
陸九思也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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