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按我推測這些家夥大概率應該是不會這麼容易放我們走。”
官佑在車上分析的頭頭是道,白羽聽的也是一臉黝黑。
“什麼意思,這些家夥不放人難道還想再被挨一頓打不成。”
“哎呦,大姐,算我求你了,你可彆再喊打喊殺的了。這一路我都聽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給我們留條活路吧,真彆再給我增加工作量了。你們倆這樣非法入境已經讓館長很頭疼了,彆看現在風平浪靜的,怕是不久內瑞肯那邊就要向我們施壓了。”
可憐一路飆車的書記欲哭無淚,但是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車上這兩位都是華國一頂一的重要人物,怎麼都不能有失,他現在也隻能靠著飆車的刺激感麻痹自己那殘破不堪的腦神經。
“抱歉啊,雖然非法入境並不是我們本意,但我想之後除了內瑞肯的官方,恐怕他們民間的一些過激言論也隻能麻煩你們也順帶一起處理一下了。”
“”
官佑的道歉並沒有讓書記有一點點的好受些,反而讓他更加頭疼,罵罵咧咧了一路。
“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領事館也是各種麻煩事,事情繁忙隻能暫時安排二位在酒店先住兩日,等再過幾日輿論有所平息了我再將二位接回領事館去,然後我們再一起商議如何將二位送回國,可好?”
“沒事,沒事,你去忙你的吧。我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官佑笑吟吟的向滿是臭臉的書記揮揮手。
正當書記正要調頭的時候,早就趴在床上的白羽冷不丁的來了句:“那我們這段時間的開銷怎麼算,我們可沒帶這邊的錢,到時候直接記在領事館的賬上嗎?”
書記那腦門頓時青筋暴起,剛想舉手說什麼卻被官佑搶了話頭:“當然了,我們現在可是在外國,有困難不找領事館那找誰。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祖國永遠是我們強大的後盾,而領事館也算我們華國的地盤,那可都是一家人啊。一家人一家親嘛”
還沒聽到官佑的結尾,書記大人就聽到嘭的一聲,房門都關上了。
留下碰了一鼻子灰的書記隻身一人在漆黑的走廊獨自惆悵。
清醒過來的書記一時間在門口捶胸頓足,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找一個高高的山頂,然後像一隻土撥鼠一樣大吼一聲。
本來一張支票就能打發的事,現在好了遇上兩碰瓷的,心情不好的書記憤憤的坐上車又是一路狂飆的飛馳而去。
“看來是走了。”官佑站在窗戶邊看著遠去的黑色轎車,又看了眼樓下圍成一團的警車車隊,恐怕這用不了多久樓下的就會變的水泄不通吧。
這領事館的人也是摳門,明知道之後可能會有遊行暴動,也不給他們找個安保強點的酒店。
當然這點小事也就算了他們兩人也能應付,但你起碼訂個大床房嘛,訂個雙人床,這好不容易的機會又沒了,老黑默默在心底歎了一口氣。
“喂,老黑。”白羽撐著腦袋看著正在窗邊沒有絲毫表情的官佑,白羽知道官佑應該是在思考著什麼,畢竟現在兩人的這副遭遇恐怕早就超出了官佑的計劃,不過即便如此白羽也有更關心的問題。
“你之前說那些家夥會故意把我們留下,那按你的計算,我們可能需要多久才能回去。”
“不出意外的話,至少需要一周時間,這已經是最樂觀的情況的了。若是最壞的打算的話可能需要近兩個月,也就是先前和他們約定的那個送反叛者首領回去的日子,讓他們把我們一起打包送回去,當然若是那個時間的話,怕是他們會把能做的都做了。”
官佑的回答雖然是白羽不怎麼願意聽到的,但白羽也是確實認同他的觀點。
雖然吧官佑這家夥平日裡是變態了點,但起碼在某些事情上終究還是要比盧卡這酒蒙子可靠。
“那折中算起碼也要一個月吧,太長了。我妹到時肯定會起疑的。”
白羽嘴上說著自己老妹,但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隻有自己知道了。
之前的那個,到底是經曆了一番不曾體驗過的真實的過去,還是一個虛假的平行世界?
即便說是真實的過去,白羽也信了,畢竟那許許多多的細節都和自己過去模糊的記憶構成了串聯,就算白羽想找到一處疑點她也無從下手。
還有火魃,白羽切切實實的聽到她向那兩人介紹自己時叫的是那把“昧離”刀的名字。
還有什麼“鑰匙”,“神隻”,詭異的外來者,“混沌”等等數不清的名詞和事物,甚至沒有人和自己解釋分毫。
隻是就這樣在她心裡埋下一個獨屬於自己的敵人,但她又不清楚自己的敵人到底是誰。
導致現在思緒一片漿糊,卻也不好找人商議,隻能動不動就把老妹這一唯一的牽掛掛在嘴上反複念叨。
“其實吧,也不用這麼麻煩。”
官佑又恢複了往常那掛著笑容的麵貌,就像已經想到了該如何突破當下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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