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舊賬?什麼舊賬?你和那人還有私仇?”白羽一臉不解。
隻見官佑聳聳肩,兩手一攤的表示:“並沒有,但不妨礙我空口白話啊,那可是私仇,彆人如何去驗證。而且再說了,他們不是早就答應我們會幫我們抓到的嗎?那我們也算是在幫忙不是嗎?”
聽到官佑的這一番說辭,她總覺的這家夥目的沒那麼簡單,於是便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不會其實知道人在哪,隻是想去裝個腔,作個勢什麼的。”
“怎麼可能。”官佑轉過身靠著牆,目光依舊看著窗外看著人群聚集的差不多了,“若是一開始就知道這家夥在哪,那麼之前的一切就都不用那麼麻煩了。”
“難道不是因為跨國抓人的流程很繁瑣嗎?”白羽在明諷哪些家夥,官佑不想點破。
隻是搖頭道:“沒那麼簡單,那個家夥就像是我們華國永遠的癌,而這個癌現在又和我們外頭的細菌搞在了一起,沆瀣一氣,一起合作給我們使絆子。即便我們想斬草除根,也得先瓦解這兩的合作關係。”
“若是如此說,看來你已經有打算了。不過雖說是‘個人恩怨’不上升到國家,但你不細說我也無法知道你要我做什麼。”
白羽那漂亮的眼睛咕嚕嚕的轉,她一個勁的思考著自己該做的事,若隻想鬨出動靜很簡單,但問題就在於隻是私仇又該如何下手去體現,即便是做戲也該有個劇本才是。
“這種事簡單的很,無非就是吸引仇恨。你聽說過本地的一個傳統習俗嗎?”
官佑臉上的笑容更豔了幾分,活脫一個反派的嘴臉。
“什麼習俗?”白羽蹙眉。
“那當然是‘零元購’了。”
於是在官佑的計劃中兩人走在了人聲浩大的遊行示威之前,此刻的白羽甚至穿上了日常穿著的那件標誌性的蓬蓬裙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
白羽也聽從了官佑的沒有特地去趕路,一定要後麵的這些演員好好跟著。
至於為什麼需要這些人,隻因官佑臨行前說過的。
‘這一次我們的行動隻為造勢,零元購不是目的,找不找的到敵首亦無所謂,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動靜鬨大,越大越好,而那些被送來鬨事的人就是最好的活海報。’
不是目的,找不找的到人也無所謂,重要的是動靜要大,要師出有名。
既然彆人把我們當成另有所圖的歹人,那不妨就做他一次歹人,反正這種事情白羽也不是第一次乾了。
見到浩浩蕩蕩的人群,周邊路過的人群都像看戲一樣指指點點的,絲毫沒有一點危機意識。
“我們從哪裡先下手?”白羽瞥了官佑一眼,這家夥連唯一的人偶都沒有帶來,更不用說他們周邊還有大量“看守”他們的軍人。
雖然說那些軍人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比起華國的軍人相差甚遠,但沒有人偶保護的官佑可是脆的很,所以下手地點白羽希望可以簡單點,讓她速戰速決。
“先從哪裡下手?好問題,殺雞儆猴,一定要選一個目標顯眼而且象征意義超群的建築。你覺的銀行或者金店如何?”
“從錢下手?你不會要搶錢吧,搶錢可不提倡,而且那邊人也多”
白羽柳眉一皺,好像知道這家夥的目的了。
“確實人多,而且我們搶來之後不要便是,散財嘛。”
“那我倒是覺的金銀店會好上許多,畢竟我們可以多些人給我們‘宣傳’一下。”
白羽眉開眼笑,兩人此刻便是那狂妄的歹徒一般,不遮麵,還在所有人麵前大肆宣揚著自己的計劃,聽的後麵的官兵個個汗流浹背,可他們麵麵相覷卻也想不出什麼辦法阻攔。
“那就這麼辦?”
說完白羽麵對官佑,兩人相視一笑,隨後白羽後腳一蹬,如同炮彈一般連穿一條街,白色流光後一聲音爆把街邊所有的玻璃轟然震碎,那可是原本用來抵禦暴亂的超強防彈玻璃。
一時間街道上所有的店頓時門庭大開。
就在身後示威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還愣在原地的時候,白羽已經從街道的另一頭飛了回來。
她的手裡且還握著幾條金色的大鏈條和一大把的鈔票,隨後她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大鏈條扔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金光閃閃的大鏈條,白羽好像聽到人群裡已經有人吞口水了。
白羽嗬嗬笑了一聲,看了和自己麵對麵的官佑一眼,確定火苗已經起了,那麼便繼續跟在官佑身邊繼續向前走。
走在前頭的兩人都不需要回頭,就這麼向前走一步,兩步,然後便聽到金鏈條被什麼撿起來的叮當聲。
而後便會有人眼紅上去搶,那再之後呢?白羽帶回來的終究隻是少數,僧多粥少,人心的貪念確是無止無儘的。
隨後一聲槍響,是身後的官兵發話了,他們也插上手了,因為他們有槍,不用看都知道他們搶到了金鏈條。
兩人邁出了第三步,白羽也將鈔票一並拋向空中,墨綠色的紙鈔在夕陽的餘輝裡透著金絲邊,搶不到金鏈條的眾人便去伸手去爭著搶著去抓如蝴蝶般飛舞的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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