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這些了,這已經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如果讓我推薦的話我更推薦你先從最容易收服的岡格羅族入手。畢竟那些人頭腦簡單些,而且實力也不俗。雖然大多數氏族都並不喜歡他們就是了。”
瑪媚在為白羽介紹的時候介紹得很詳細,近乎在其中還涵蓋了不少關於每位氏族的自己的特點。
至於那個瑪媚剛才才提到的岡格羅族,便是她反複強調的最容易被收服的對象沒有之一。
隻不過在瑪媚談起那些人的時候,白羽還是敏銳察覺到了瑪媚那來自內心深處對那些人的鄙夷,而又無可奈何。
這些生活在血族最邊緣地區的人們,在瑪媚的描繪下可以說是非常的野蠻,粗鄙,到最後瑪媚都不得不用“那就是一群未開化的野獸”來形容他們。
如果可以的話,比起野獸,白羽更傾向於本來就更容易動搖的諾費勒族。
他們所創辦的“黑日救助會”,是真正為了最底層平民而設立的福祉。
就光從這一點出發,就讓白羽這個在社會主義熏陶下成長起來的人,自然而然地就會對其保有一種天然的好感。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不論自己最後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現在都得先進入長老會才行。
現在這兩位同陣營的家夥也算是簡單的交談完了,將要成為二五仔的白羽也得快些離去了。
臨走之時,瑪媚執意要親自送送白羽,白羽對此也並無拒絕。
反正這也不是在外頭,想來讓瑪媚把自己送到門口處應該還是可以的,隻要今天出了這個門,之後她們兩人應該就不會有什麼機會這樣子心平氣和地坐下談話了。
二人走下樓梯,這次那個叫羅伊的女仆總算是沒有再來堵樓梯口了。
不過就連先前看到的那個帶路的女仆也不在,這讓白羽不由得想,這宅院裡的仆人是否少得可憐了,也許這就是瑪媚防止敵人滲透的方式吧。
來時沒有注意,走的時候白羽特地再次打量了一下瑪媚的這個宅院。
瑪媚現在住的這個宅子雖然給她的感覺依舊還是很小,但瑪媚卻還是有在好好打理這個院子。
就比如現在路過的這個花園,雖然不大也就一畝地,但瑪媚還是在中間建了一個不小的亭子,並且還種上了許多的白花點綴。
就是白羽對這個漆黑的世界裡竟然還會有植物能存活一事依舊保持著些許好奇就是了。
不過比起那些花,那座花亭子裡此時此刻坐著的人似乎更讓白羽好奇。
遠遠觀望,花亭裡有一位看起來樣貌恬靜的女孩此刻正閉眼端坐在亭子中央,任由微風拂麵吹起她那宛若波浪的紅發,在紛飛的白花中自由的舞動。
她的頭發似乎比自己的頭發更紅些,就像是被血液浸染過一般,白羽如此評價著。
“怎麼是她?她怎麼來了。”那個女孩的出現似乎並不在瑪媚的意料之中。
白羽側目,她從瑪媚那雙好看的狐狸眼裡看到了如臨大敵四個字。
這人很危險?看到瑪媚的模樣,白羽麵朝花亭的身子也不由得也打起了幾分精神。
就像是白羽她們注意到了花亭裡的人一樣,花亭裡端坐的女孩自然也察覺到了她們。
原本還在悠閒享受自然氣息的少女向著白羽二人的方向睜開了她那水波粼粼的大眼睛,而後又在見到白羽二人後彎成兩道好看的月牙,讓人感覺到她那發自內心的喜悅。
不給白羽她們小聲議論交換情報的時間,就見那女孩已經提起礙事的長裙兩邊,正邁著輕快的步伐,小步地跑到兩人的身前。
這樣既克製又略帶衝動的舉止,給白羽的感覺就像是一隻突然看到主人的小狗正在向著他們跑來,而且還是一隻優雅且素質良好的貴賓犬的感覺。
白羽眼看著女孩就快跑到兩人跟前了,她卻在台階前突然刹了車,最終還是在距離二人有些距離的地方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不,準確地說她是在瑪媚身前停住了。
白羽看了眼瑪媚的反應,隻見她臉色陰沉,心情並不太好。
於是白羽她又調頭看回了那個少女。
在白羽的注視之下,那個少女雙手撚著長裙的兩邊,兩腳一前一後地緩緩蹲下身子,向著瑪媚彎腰行禮道。
“久疏問候,母親大人。”
母親?這是要上演正牌女兒上門打壓她這個冒牌私生女的戲碼了嗎?這也不是什麼狗血宅鬥劇啊。
白羽眉頭緊鎖,表情同樣不太喜悅地看向瑪媚。
隻見此刻瑪媚的臉色比起先前更黑了幾分,她厲聲便對台階下的女孩質問道:“是誰私自放你進來的!”
瑪媚的聲音很有壓迫感,即便距離還很遠的老管家遠遠聽見也不得不在這一聲下抖上兩抖。
但少女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似的,依舊表情從容地回答道。
“並沒有誰放女兒進來,女兒是不請自來的。”
雖然女孩嘴上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但她現在卻抬起了腰杆與瑪媚緊緊對視著,沒有一點退縮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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