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瓦力哥哥開庭的日子。
溫黎準備好了充足的資料,帶著克魯茲小隊一起到達軍事法庭。
斑陪著向導來到審判庭,高台上瓦力的哥哥和隊友被強製捆綁坐在椅子上。
哨兵們還穿著破爛的作戰服,身上的血汙早已凝固貼在他們的皮膚上。
瓦盧亞低著頭,零亂的紅發遮住了哨兵的眉眼。
與汙染物廝殺時都沒有這麼狼狽。
溫黎是以6軍區外援向導身份前來出席,旁邊是會所派來的公證人員,向導安靜的坐在中心位置。
她的臉色很蒼白,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溫黎。
“下麵請會所公證人員遞交資料。”
哨兵將視頻播放,畫麵正是廣為傳播的會所視角。
裡麵的一些細節果然被抹去。
“想必大家也知道,向導是脆弱的,戰場上那麼凶險的環境下瓦盧亞不僅沒有保護好她,反而還要惡意的強行精神鏈接,他想讓向導死!”公證人義憤填膺的說,目光像是要把瓦盧亞淩遲。
審判長:“那麼瓦盧亞上尉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瓦盧亞費力的抬起頭,想要辯解卻不知如何開口。
既定的事實已經無法再爭辯,所有人都認為是他精神識海暴動,視頻也清晰的拍下了他的罪行。
他沒有做到保護向導,保護群眾的使命,他有罪。
抬起的頭又低下。
台上的隊友忍不住想要爭辯,但瓦盧亞搖搖頭,沙啞著嗓子說道。
“戰場上隻有我一人暴走,其他隊員是無辜的。”
“可你們不應該把所有人帶走,普通人還需要”
話語被公證人打斷,不客氣的說道:“哨兵,我們現在探討的是你的罪行,至於其他的稍後定奪。”
審判長問道:“瓦盧亞上尉,你是否認罪。”
紅發哨兵沉默不語。
公證人將所有的視線吸引到手上的向導身上:“珍妮小姐是會所的s級向導,曾多次參加汙染物清繳任務並且順利完成,如今差一點就要死在6軍區了。”
“如果不嚴懲這個哨兵,聯邦的向導還有生存的空間嗎?”
一頂大帽子扣在了瓦盧亞的頭上,身為弟弟的瓦力不合時宜的開始大笑。
“向導沒有生存空間?嗬嗬哈哈哈!”
瓦力笑的前仰後合,審判長用力的敲擊錘子。
“肅靜!”
克魯茲按著瓦力讓他老實點,溫黎知道在場的所有哨兵都不服。
溫黎回眸看著他,輕聲說道:“瓦力,相信我。”
哨兵野性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少女,溫黎看著他倔強的樣子。
向導聲音堅定:“我會還你們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