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既局促又無措:“公主你、我……那樣就沒褲子穿了……”
祁悅:“又或者……你讓本宮直接上手檢查,也是一樣的。”
聞言,他麵上熱浪翻騰的更激烈了,一雙大掌更是不自覺地捂住。
“嗯?”微微揚起的聲調,帶著從容不迫,“選哪個?”
見他低著頭,沉默不語。
“選不下來?”祁悅將短匕丟到一邊,抓起那隻纏著念珠和發帶的手,按到身側,“那本宮替你選。”
“念珠和短匕都太冷了,還是本宮的手,溫熱舒適。”
指尖輕挑,帶子就被挑開了。
他羞紅著臉,另一隻手還僵硬著擋在原處。
祁悅按著那肩,將人按倒在薄被上,接著從念珠那裡抽出發帶,拉起那隻礙事的手,一起綁住。
再把雙手拉到頭頂放著。
“本大夫要開始給你檢查身體了,好好配合,不許亂動。”
一個粗重的“好”字從喉間滾出。
他皮膚白皙,上半身幾乎沒什麼傷疤,都是在背部和肩部,還有手臂處。
祁悅伸手輕輕按在肩部的傷疤處,那傷疤看起來有些年份了,橫在他的右肩處。
她指尖在上麵微微摩挲,再稍稍按壓,“疼嗎?”
無名搖搖頭:“不疼。”
祁悅:“這疤看起來那麼深,當時肯定疼極了。”
他抿抿唇,沒說話。
記得三年前派去殺一個宦臣,那宦臣言語上得罪了衣舍。
到了後才發現那人豢養了諸多死侍,九死一生才將人斬殺,這疤也是當時落下的。
思緒突然被一陣柔軟的溫熱拉回,祁悅竟在那猙獰的疤上落下一吻。
無名:“公主不覺得我這樣的人……這樣的身軀……太過醜陋嗎?”
祁悅:“胡說,哪裡醜陋了,莫要乾擾本大夫的工作。”
指尖劃過鎖骨,引起一陣微弱的輕顫,又緩慢向下。
輕一下重一下地按壓著那胸肌,“嗯,很有彈性。”
說話間,指腹猛地劃過,他劇烈一顫,喉間悶哼一聲。
“不舒服?”看著他強烈的反應,祁悅麵上一片認真,又伸手在右邊位置重複了一下方才的動作。
無名再次猛烈一顫,額角滲出細汗,聲音顫抖的不成樣子,“公主,彆……”
祁悅嚴肅道:“你這是忌疾忌醫,本大夫一向認真負責,怎能放任不管。”
一邊溫聲道:“不舒服要講,不能一味忍著。”
胸膛劇烈起伏,呼吸也越漸急促,置於頭頂的雙手攥緊了拳頭,脖頸和手臂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躍著。
“沒有不舒服……”他聲音暗啞,閉上眼努力壓抑著。
下一秒卻聽見她的驚呼。
祁悅指著下腹:“你看你,這裡都腫了,還說沒有不舒服。”
即使隔著衣物,也讓他的身體瞬間緊繃。
祁悅:“讓本大夫瞧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無名隻覺得腦中轟鳴聲不斷,全身所有的感官全都聚集到了一處。
指尖再次一勾,輕輕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