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季月顛了顛後背的背簍,原主這具身體兩年沒背過東西,肩膀又變得光滑稚嫩。
僅是背一個空竹背簍,沒走出一會兒,肩膀就被勒疼了,她裡邊還穿了一件肩膀處加厚的背心。
這時代大部分農村人還是人工挑水、挑糞,也太難了,等過幾年改革開放,大家的日子才慢慢變好。
兩人分開,黎季月看到有價值的草藥或者一些能吃的蘑菇、小鋤頭挖起來丟到身後的背簍裡。
還順手摘了一種名為山稔的果子,這種果樹不高,一般1至2米高,沒成熟的呈綠色,成熟的呈紫黑色,果實呈弧狀頂端有五個小小的耳瓣。
口感風味佳、營養價值高,富含維生素礦物質等營養物質,還有有利尿消腫護膚美白等藥用價值。
一般農曆6月才成熟,現在4月底已經有提前一批成熟。
黎季月打算摘一點回去吃或者泡酒都用得上,一邊摘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慢慢的朝那個山洞靠近。
通過透視眼看到幾個隱蔽的地道入口,一個在山洞十幾米處的山坡上,用一大塊草皮遮掩。
一個在一般人都不會想到的地方,在用石頭水泥砌成的墳墓旁邊,墓碑兩旁水泥修了兩個方形石塊交掀開蓋子就是密道的入口。
黎季月的背簍幾乎都裝滿了草藥和山稔子。
一看就是正經來挖草藥的,就坐在墓碑的方形石塊上。
環顧四周沒人,掀開蓋子,把一個高科技名為順風耳的竊聽器貼在內石壁上。
“狗子狗子,聽到動靜就告訴我。”
係統回答,“主人,暫時沒有消息。”
黎季月,“嗯,繼續監聽,我就在這附近轉轉,暫時不會走。”
“好的,主人。”
她又在附近逛了一圈,坐下吃飯。
“主人,有動靜。”
黎季月戴上無線耳機監聽。
耳機裡先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什麼時候行動,老子的驢/吊都快憋死了。”
接著又傳了一個婦女慍怒的訓斥聲,“想要就憋著,憋個十天天半月死不了,你們這兩個該死的混賬,看到一個母的就走不動道,為了和女人乾那種事把發報機丟在外邊被人撿了去,如果不是密道挖的夠隱蔽,早就暴露了,你知道我今天費了多大的勁才敢來找這兒嗎。”
“這不是沒暴露嗎?事情都發生了,現在說有什麼意義?老子的命大死不了,以後還要去港城享福呢。二姑,我看你也是風韻猶存,回來這麼些天沒有男人,下邊曠了那麼久,早就心癢難耐了吧,這裡有現成的不如就嘿嘿……”
陳二姑用手肘把黏上來的臭男人撞開,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滾,老娘不伺候你這種下等人,你敢動我一下就彆想去港城了,我告訴你這次圓滿完成任務去了港城,你想要什麼女人都有,小到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大到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左擁右抱,跪地伺候,弄到米青儘人亡都隨你,那裡才是男人的天堂。”
王無德聞言,露出猥瑣的奸笑容,“真的?港城真的是男人的天堂?不會是誆騙我們的吧。”
他們兩個人都是敵特,之前乾敵特被抓跑去北方盜墓,盜墓又被抓又跑回南方。
在大陸憋死他們了,搞個寡婦都要被人追著喊打喊殺,才躲在山裡苟且偷生。
乾敵特和上頭失聯,拿不到錢,如今為了不被抓安排假身份偷渡去香港,被迫走上這娘們的賊船。
那女人又說道。“哼!那是當然,不然你以為隔壁漁村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衝破鐵絲網偷渡到香港,還有的套著個輪胎從大陸遊到對岸,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河裡,河麵天天有浮屍,撈都撈不完,有個彆命大活下來,在港城成立的大圈仔,就是因此得名。”
另一個男子張建軍說,“嘿嘿,這個我們也略有耳聞,在港城乾一天,頂大陸一個月,大姐,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乾,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嗯,我一次不敢買太多,生怕引起懷疑,還是我從我口中省下的口糧,你們省著點吃,後天收網前,彆給我輕舉妄動,你們兩個明白了嗎?”
“明白!”
嘴上說的明白和行動又是另一回事,再乾一大票錢肯定得再嫖兩次,死之前要當個飽死鬼。
黎季月聽到他們對話結束,趕緊把拿出竊聽器往下走在他的必經之路上堵她。
陳二姑從墓碑旁的方形石墩鑽出來,挎著籃子走下山,看到有一道人影,瞳孔驟縮,神情陰狠,雙眸淩厲,充滿了殺氣。
下意識摸到身後的槍,看到是個年輕女子,還背著背簍采草藥,這才鬆了半口氣。
往上麵看了一眼,距離墓碑那邊還有100多米,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自己從那邊鑽出來。
怎麼會剛好就在這附近。
這太巧了,難道是條子派來的探子!?(條子:公安、警察)
她懷疑過,條子怎麼會突然撤掉埋伏在山洞附近的間諜。
這很可能是他們的新戰術,引她上鉤,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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