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抱抱。”洛明鏡一個閃身撲到晏竹懷裡,晏竹單手拖住洛明鏡,“上次太忙了,那幫菜逼的嘴太多了都撕過來,嚶嚶,害得我都沒見到你。”
洛明鏡撒著嬌朝晏竹訴苦。
有些人到底是看人下菜的,你高高在上妄圖把你拉下神壇,;你低落塵埃鄙夷的踐踏著又嫌臟了裙擺。
這世上所謂的陌生人總是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人,哪怕事實就在眼前。
洛明鏡最是忍受不了彆人說他的晏竹不好,逼話不會說就閉嘴。洛明鏡像個威武霸氣的將軍和她們的嘴皮子,高數站在一旁,攔不住那就在一邊看著她唄。
大不了到時候加入。
對,就是沒素質!怎麼啦!對這種人他高數不需要素質,素質等價的給人,而不是無奈的和煞筆講心平氣和。
因為你兩其中總要有個人先瘋。
“好了好了,我這就來了,辛苦你了,優雅美麗大方可愛的淑女,受委屈了。”
洛明鏡臉一紅,從晏竹身上跳下來,雙手捂住臉。高數顏尚看著這一幕溫情的笑著。
還是老樣子。
洛明鏡嬌羞的打了一拳晏竹,有氣無力的,“怎麼這麼誇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你值得一切美好的詞彙。”
高數適時出聲,“哦~”
洛明鏡一巴掌拍向高數,“一邊去,我要認真聽阿竹說話。”高數捂著吃痛肩膀,退後幾步,眼裡依舊帶著笑意。
“阿竹,那是什麼東西?”
洛明鏡指著夭九,高數顏尚的目光順勢而來,夭九一抖擻,跑到晏竹身後,試探的冒出腦袋。
高數:“這是什麼生物?”
顏尚:“妖獸?阿竹你什麼時候弄的?”
洛明鏡:“啊啊啊啊啊,毛絨絨好可愛。”
他們仨七嘴八舌的湊近夭九,猜測著這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的妖獸。
夭九掃過這些人,帶著些許畏懼的看了洛明鏡一眼,洛明鏡撓撓頭,這是在怕她?
為什麼?我長得很凶嗎?
根植於骨髓的畏懼讓夭九現在都無法忘記,他隻是提了一嘴洛明鏡,晏竹的臉色頃刻就變了,雖然臉上依舊溫和,但空氣的冰碴仿佛要凍碎他,眼裡的森然寒意不加掩飾。
他碰到了她的禁忌。
夭九不明白,不就是讓洛明鏡算個人而已,就算對方是紫道庇佑,現在已然不是皇權當道,所謂正統皇族早已沒落不知蹤跡,現在的紫道護體根本不可同昔日相提並論,也不受天澤庇佑,為什麼晏竹不願意甚至不允許去算這一個人的命格,明明天偃術可通曉古今看前世斷今生觀前途。
夭九不懂,他想知道但不敢問。
晏竹把躲在她臂膀裡的夭九就出來,大大方方的舉起來讓他們看個清楚,夭九四肢僵硬下垂,耳朵輕輕耷拉著,八條尾巴自然下垂。
一副大氣不敢出的模樣。
“他叫夭九,勉強算我半個朋友,屬於妖獸九尾攝靈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