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如果沒其他事情要交代的話,那我就先去找個地方歇會兒啦!哦對了,這是我的聯係方式哈,要是有啥情況你們儘管聯係我就行!”
伴隨著話音落下,車子緩緩停在了近衛局總部前。車門打開,幾人魚貫而出。
剛一下車,默就表現出一副很識趣的樣子。畢竟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這可是近衛局的大本營啊,哪是他一個來自羅德島的外人能隨便進去溜達的地兒?
再者說了,剛剛在車上自己不小心招惹了陳sir,萬一人家這會兒正盤算著怎麼收拾他呢,他可不想自討苦吃,還是趕緊溜之大吉為妙。
隻見默不慌不忙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巧的本子,然後拿起筆迅速地在上麵寫下了一串數字。寫完之後,他抬起頭衝眾人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緊接著轉身就要開溜。
然而,在車上被默隨手一揮就撤銷了術式,還因此遭受了整整一分鐘痛苦折磨的陳,此時又怎會輕易放過他呢?眼看著默就要腳底抹油,陳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充滿惡意的笑容。隻見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牢牢抓住默的胳膊,不由分說地就將他往近衛局裡麵拖拽。
“來來來~千萬彆跟咱客氣呀,咱們一定會特彆‘熱情’地好好‘招待’您這位貴客的喲!”陳一邊拖著默往前走,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尤其是當說到“招待”兩個字的時候,更是加重了語氣,仿佛恨不得把牙齒都給咬碎一般。
“那個你們近衛局的大本營,我一個外人就不打擾了啊。”默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扭動身體掙紮著,想要掙脫陳緊緊抓住他胳膊的那雙手。
隻見默漲紅了臉,額頭上青筋暴起,使出渾身解數拚命地拉扯著。不得不說,他的力氣還真是不小,如果不是陳死死地攥住不放,恐怕早就被他成功掙脫開了。然而即便如此,局勢依舊不容樂觀,因為此刻的陳也逐漸感到力不從心,難以繼續長時間維持這樣高強度的控製。
【這家夥,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陳緊咬牙關,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手上卻不敢有絲毫鬆懈,仍舊用儘全力牢牢地抓住默的胳膊。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的體力開始飛速流逝,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默竟然靈機一動,玩了一招精妙絕倫的【金蟬脫殼】。他猛地一縮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外套中脫身而出,然後像一隻敏捷的兔子一樣,瞬間飛奔而去,隻留給陳一件孤零零的外套。
望著默如閃電般迅速消失在遠方的背影,陳氣得直跺腳,胸口劇烈起伏著,大口喘著粗氣。她滿臉怒容,狠狠地瞪著那件被遺留下來的外套,仿佛要將它生吞活剝一般。緊接著,她一把抓起外套,用力地揉成一團,作勢就要朝旁邊的垃圾桶扔去。
然而,就在即將脫手的一刹那,陳的腦海中忽然閃過詩懷雅曾經對她說過的那些話。她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隨即改變了主意。隻見她轉頭看向站在一旁已經看了半天熱鬨的pc,語氣嚴厲地下達命令道:“去把米莎妥善安頓好,然後再叫兩個得力的人手過來。”
“是,陳警官!”pc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並迅速行了一個標準的敬禮。隨後,他毫不客氣地伸手一拽,將那仍戀戀不舍、想要繼續留在原地看戲的米莎拉走了,兩人一同快步走進了近衛局大樓。
而此時的陳,則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仿佛思緒已經飄向了遙遠的過去。
“博士那個家夥啊,其他方麵倒還算湊合,但就是方向感差得離譜,而且眼睛還不好使呢。”詩懷雅輕輕搖動著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同時一臉認真且語重心長地說道,“所以呀,如果他不小心把您給得罪了,然後又企圖逃跑的話,您根本不需要費力去追,隻要找個合適的地方守株待兔就行啦。”
隨著這段回憶慢慢淡去,陳不禁微微搖頭笑了笑。確實,詩懷雅不愧是自己多年來的老對頭,對自己簡直了如指掌,甚至連默可能會惹怒自己以及他逃跑時的習性都能精準預料到。想到這裡,陳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心情似乎也輕鬆了一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二十分鐘之後。
陳的目光猶如兩道火炬,直直地鎖定在前方。時間仿佛凝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唯有那道越來越近的身影逐漸清晰可辨。
突然間,她的雙眼瞪大,因為她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正緩緩地朝著這邊移動過來——居然是剛剛才轉身離去沒多久的默!此刻的默看上去神情自若、泰然處之,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不知何時又踏上了這條返回的道路。
就在這時,陳眼角餘光瞥見身旁的pc帶領著另外兩名身著重型裝備、全副武裝的人員從近衛局大樓的大門跨步而出。三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僅僅是一瞬間的對視,便已傳遞出無數信息。隨後,他們心有靈犀地點了點頭,仿佛達成了某種無聲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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