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平修一開始是打算等他們的新房子裝好,然後在一個特彆的日子裡,再和安室透有更深入的發展。
但是現在,他不想等了。
在過來之前,宮羽平修就在墨西哥城最頂級的酒店裡定了一個房間。
墨西哥雖然有些混亂,但是旅遊業同樣發達。
位於首都的頂級酒店可以稱得上是極為奢華,從電梯裡出來,走廊上厚厚的地毯吸收掉了所有的噪音,讓宮羽平修覺得自己的心跳聲竟然有些震耳欲聾。
安室透一隻手抱著那束紫色的鬱金香,花瓣上濃鬱的紫色和他那雙紫灰色的眼睛相得益彰,他的另一隻手在進入電梯以後,就和宮羽平修的手拉在了一起。
兩個人的手指交叉相扣,掌心緊緊地貼在一起,和往常比起來,安室透的手有些發涼,但把那隻手握在手中,就讓宮羽平修一直空落落的心再次被填滿。
兩人相握的手上帶著些濕意,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誰更緊張一點。
拉著安室透來到酒店頂樓,停在預定的那間客房門前,宮羽平修匆匆打開房門,甚至來不及開燈,房門剛剛被關上,他就被安室透按在了門板上。
黑暗中,漸漸響起了清淺濡濕的水聲,等宮羽平修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的位置已經換到了房間裡那張巨大的圓床上麵。
安室透就懸在他的上方,微微帶著些氣喘,那雙紫灰色的眸子中滿滿的都是宮羽平修的倒影。
宮羽平修抬手撫上安室透的臉頰,安室透一手支在宮羽平修的耳邊,另一隻手就覆在宮羽平修的手背上,輕輕歪頭,用臉頰在宮羽平修的手心裡蹭了蹭。
“透哥瘦了好多……”
安室透笑了笑,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近到宮羽平修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彆擔心,都是小問題,用不了多久就會養回來了。”
宮羽平修的頭發在一番動作之後已經散開了,有些淩亂的鋪散在枕頭上,眼鏡也不知道被丟到了哪裡,顯露出來的金蜜色的眸子裡帶著些水汽。
今天宮羽平修穿的是全套的西裝,包括為了保證襯衣平整的固定帶,還有襪筒固定帶。
看著宮羽平修樣子,安室透紫灰色的眸子裡閃過暗色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倒是更接近波本的狀態。
看著那雙眸子,宮羽平修隻覺得自己幾乎無法抑製地戰栗起來。
“透哥……零……”
這一聲“零”讓安室透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死死按住宮羽平修,把他剩下的話都吞進肚子裡。
“平修……平修……愛你……”
…………
………………
第二天算得上一個相當不錯的好天氣,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耀眼的光斑。
光斑一直延伸著,延伸到房間正中那張寬敞的大床上。
床上那個被子堆成的鼓包裡探出一隻白皙的手臂,扯了一個枕頭過來,擋住那擾人清夢的陽光。
好一會兒,宮羽平修才睜開有些乾澀的眼睛,睡著的時候不覺得怎麼樣,這會兒醒了,才感覺那股酸軟的感覺仿佛潮水一樣湧了上來。
舒了口氣,宮羽平修決定直接擺爛,把自己裹進被子裡不動了。
迷迷糊糊地,宮羽平修又有些要睡著了,門口那邊傳來了一聲輕響,就像是有人小心翼翼地查看房間裡的情況一樣。
看見宮羽平修躺著的位置發生了變化,安室透確定他已經醒了,這才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坐在宮羽平修旁邊,安室透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見沒有發熱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宮羽平修在安室透的手心裡蹭了蹭,咕噥道:“沒什麼事啦,就是好困。”
“我們在這邊停幾天吧,等平修你休息好,我們再回東京。”安室透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順了順宮羽平修的長發,看著他貓似的眯起了眼睛,不由勾起了嘴角。
“透哥不忙嗎?”雖然他確實挺想和安室透在這邊玩兩天的。
“我的審查剛剛結束,短時間內組織不會給我安排任務,和公安那邊的聯係也要暫時停一陣,所以這幾天我倒確實很閒。”
說了幾句話,宮羽平修也徹底清醒了過來,裹著被子扭了扭,把頭枕在了安室透的腿上,手臂也環住了他的腰,臉埋在安室透的肚子上,悶悶道:“既然這樣,透哥今天就好好陪我睡一覺吧。”
揉揉手底下柔軟的長發,安室透輕笑出聲,“好哦”
宮羽平修和安室透在墨西哥停留了五天,在這五天裡,他們就像是普通的遊客一樣,參觀了墨西哥城大大小小的景點。
等要收拾東西回東京,宮羽平修一時間還有些舍不得。
捏捏宮羽平修的耳朵,安室透在他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安撫道:“等以後有時間,我們還可以再出來玩,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去彆的國家轉轉,想去荷蘭嗎?”
宮羽平修眨了眨眼睛,笑道:“好呀,我可是一直很想去看看那個風車與鬱金香的國度呢。”
當然,他也聽明白了安室透的潛台詞。
你既許我一生,我便永世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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