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圍觀了貝爾摩德對波本的審問,宮羽平修總算是放下了一大半的心。
組織裡,貝爾摩德算是受那位先生信任度比較高的。
不管這其中有沒有其他的什麼原因,貝爾摩德的易容能力,還有情報獲取能力,在組織裡都是首屈一指。
不過因為貝爾摩德的身份和性格,她更喜歡用言語去套取情報,而不是用一些鮮血淋漓的殘忍手段。
既然那位先生讓貝爾摩德去審問波本,目的應該就隻是為了驗證宮羽平修和波本有沒有說真話。
由她審問之後得到的結論,再加上宮羽平修的記憶,波本沒有背叛組織這件事,應該不會再出現什麼意外了。
真要說起來,那位先生應該還是比較傾向於波本和薩姆布卡沒有背叛。
要不然,就是琴酒去審訊波本了。
就琴酒那有錯殺沒錯放的性子,波本落到他手裡,不管他是不是背叛了組織,恐怕都是很難活下來了。
很快,貝爾摩德審問過波本之後,波本終於是不用被一直綁在椅子上了,不過他的活動範圍也是隻有一間比牢房大不了多少的房間。
宮羽平修在查看過自己身體的數據之後,就放任身體在那裡暈著了。
這次大概是為了使用記憶讀取器,弗拉潘給他用的藥藥性很烈,宮羽平修得緩上幾天,才能恢複過來。
在過了不知日夜的兩天以後,麵板上的數據告訴宮羽平修,他已經到了不得不醒過來的時候了。
一回到自己的身體,宮羽平修就覺得全身上下都沉的很。
四肢關節都像是被掛了鉛塊一樣,哪怕隻是簡單的動動手指,抬抬手臂,都能讓他累得氣喘籲籲。
讀取過記憶結束之後,宮羽平修的居住環境得到了一點改善。
雖然還是那間實驗室,但至少可以睡有床墊的床了。
宮羽平修瞥了一眼站在床邊,準備給他輸液的弗拉潘。
這兩天,宮羽平修都是靠著各種藥水和營養液為生。
雖然身體機能在慢慢恢複,輸液提供的營養也足夠他日常的生理代謝活動,但他現在好餓!
他現在就好想吃他家透哥做的三明治,奶油丸子湯,壽喜鍋,半熟芝士流心蛋糕……
啊啊啊,真是越想越餓。
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胃,宮羽平修道:“呐,弗拉潘,我餓了。”
弗拉潘扯扯嘴角,道:“輸液的營養足夠你的日常所需,而且吸收更好。”
“我餓了”
宮羽平修翻了個白眼,還是這句話,“而且那位先生應該沒打算餓死我吧?”
弗拉潘直直地看著宮羽平修,好半天才道:“你要吃什麼?”
宮羽平修立刻就像是念菜單似的報了一堆。
弗拉潘皺了皺眉,但還是轉身出了門。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實驗室的大門打開,弗拉潘拉著一輛小餐車走了進來。
打眼看去,宮羽平修點的菜竟然還真的一樣樣的被送了過來。
看著那一個摞一個的盤子,宮羽平修的手指微微彈動。
看起來,情況應該比他預想的還要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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