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裡雖然慌得不行,但還是強裝鎮定,聲音不自覺地有些顫抖,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交……
交代什麼呀?我壓根就沒乾過那些事,你彆想拿這張紙就糊弄我。”
其實他剛才看到清單的那一刻,著實被嚇了一跳,可他心裡也明白,這清單雖說看著嚇人,但並不能直接就給他定罪,隻要自己咬死不承認,保衛科的人也拿他沒辦法。
就在這時,馬隊長不緊不慢地又從兜裡掏出一樣東西,再次用力地拍在了傻柱麵前。
“傻柱,你可認得這個東西?”
傻柱定睛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結結巴巴地說道:“這……
這不是當初庫房的鑰匙嗎?”
馬隊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說道:“沒錯,這把鑰匙之前一直在你手裡。
你就是拿著這把鑰匙,大搖大擺地進出倉庫,偷了不少東西出來吧。”
隨著馬隊長的這番話,傻柱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頭頂,臉色變得煞白如紙,額頭上的虛汗不停地往外冒,就跟下雨似的,後背的衣服也很快被汗水濕透了。
“你彆在這兒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拿的?就憑你空口白牙說幾句,就想定我的罪?趕緊把我放了!”
傻柱還在拚命地掙紮,嘴硬得很。
馬隊長倒也不著急,似乎早就料到傻柱會是這麼個反應。
他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地輕輕拍了拍手。
這時,審訊室的門
“吱呀”
一聲被推開了,一個人影緩緩走了進來。
傻柱抬眼望去,原本還帶著一絲期待的眼神瞬間就被憤怒所取代,他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他曾經的徒弟馬華,隻是兩人已經在法庭上斷絕了師徒關係。
“傻柱,你以為自己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就沒人知道嗎?”
馬華一進來,就挺直了腰板,臉上帶著幾分得意,大聲說道,“我早就看不慣你盜竊國家財產的行為了。
每次你去庫房偷東西,我都在一旁偷偷觀察記錄,就盼著有一天能把你的罪行公之於眾!”
說著,他向前跨了一步,伸出手指著傻柱,聲色俱厲地喊道:“傻柱,你這個盜竊犯,到現在還不趕緊承認自己的罪行!”
馬華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他早就看透了傻柱的為人,所以每次傻柱去庫房偷東西的時候,他都會小心翼翼地躲在角落裡,拿著紙筆,一筆一劃地記錄下傻柱的一舉一動,就為了能有朝一日把傻柱給扳倒。
他原本以為這個機會會很難等到,需要漫長的時間去收集證據,可沒想到傻柱自己太不收斂,這麼快就給了他機會。
此刻的何雨柱,隻感覺腦袋
“嗡”
的一聲,整個人都懵了。
他感覺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往外冒著寒氣,身體不受控製地打起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