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看他吃驚反應覺得有些不對:“那天晚上我可看見了,你們倆又摟又親的,你難道不打算負責?”難道自己徒兒是個浪蕩子?
楚鉞被藥王的發言驚的麵紅耳赤:“師,師父,你怎麼能······唉!我當然想和瑤瑤成婚,可我,我還沒問過她的意思,怎麼能如此冒失就去提成親的事!”
藥王見他如此,有些怒其不爭,想當初他爹那張嘴可是能說會道,他怎麼就沒遺傳半點!淨遺傳些沒用的勞什子,惹麻煩。
“你不去問什麼時候才能知道她願不願意,她一個女子,總不能追著你說要嫁你吧!”藥王語氣有些急。
“再等等,等過些時日我再問。”楚鉞避開藥王急切的眼神。
藥王見他眼神閃躲,知道他是在逃避這件事,也了解他的性子,若是他沒準備好做這件事就算再逼迫都沒有用,怒歎一聲甩袖走了,
楚鉞見氣走了師父也有些無奈的長舒口氣。
他如今在醫術上毫無建樹,機關術又因那謀士而無法大展拳腳,有什麼資格去求娶女郎,他不想委屈瑤瑤,再等等,等他有所成就定要給瑤瑤最豐厚的聘禮。
在鄭濮的再三催促下,公子穎總算收了這幾日玩樂的心思準備前往藥王穀求藥,就算如此出發的馬車上也還有一個美姬給他解悶。
幾人駕著兩輛馬車慢悠悠的往藥王穀駛去,後麵更舒適的那輛還時不時傳出男女的調笑聲。
馬車行了半晌才停下,肅峰向後麵一輛馬車走去:“啟稟公子,藥王穀到了。”
公子穎摟著懷中歌姬正欲一親芳澤,被人打斷好事暗罵一聲,整整衣冠走下馬車。
鄭蒲拿出王後親手寫的拜貼遞過去:“公子收好,呈此貼拜訪,藥王或可看情麵配藥。”
公子穎接過瞄了眼,心中不滿這藥王穀的看診規矩,凡求醫問藥者,無論身份貴賤都需親自前來。哼,擺什麼譜!而後示意肅峰上前叩門。
沈瑤正跟在楚鉞身邊學認草藥,前院雜役來報有人來尋藥王。
楚鉞想著師父若為人治病,定需要自己打下手,便打算去幫忙,順路也將沈瑤送回房休息。
沈瑤這兩日得了風寒,又嫌藥苦不願意吃,堅持自己多休息休息一定會好,楚鉞拗不過她,就隻能先看她情況再說,也幸好她看著沒什麼不適。
二人結伴往前院去,剛轉過角門,就見到一行三人站在遊廊下與藥王交談。
沈瑤隨意瞥了一眼,隻見是三個男子,因站位角度隻有為首的男子露出了臉,竟是香滿樓那個冤大頭。
不過沈瑤還記得他送糕點的的事,不想和他有糾葛也就不再關心,對楚鉞擺擺手就回了房。
楚鉞走上前看清楚來人倒是有些意外,尤其是那為首的男子,正是當日香滿樓惹得沈瑤不悅的人。
藥王見楚鉞前來,並未再多言隻是對三人留下一句五日後來取藥,就回到診室。
楚鉞有些詫異,師父竟然因他們破例?麵上卻隻淡看一眼,然後讓雜役領他們出去,自己則跟著藥王進到診室。
“他們是什麼人?”雖然藥王沒說什麼,但觀他反應這幾人應該不是泛泛之輩。
“魯國王族。”藥王停下手上正在書寫的藥方,“當年我曾為魯王治頭風,當時他頭疾尚輕若按我所言戒燥戒欲,配以良方還能控製,可他權欲之心過重,到了如今我也沒有辦法,隻有些止痛之藥能讓人暫時緩解痛感罷了。”
“要不是當年欠下魯王後人情,我才不管他什麼魯王不魯王的!”末了還又憤憤補上一句。
“師父如何會欠下魯王後的人情?”楚鉞更是奇怪了。
“上輩人的牽扯,說來話長了,不提也罷!”藥王不欲多言,讓楚鉞多準備一些曼陀羅自己則繼續寫藥方。
沈瑤的風寒抗了兩日終究還是沒好,楚鉞專程給她配了苦味最輕的一種方子。
“我能不能不喝啊。”看著眼前深褐色的藥汁,沈瑤苦著臉對楚鉞道。
“你前兩日就不肯喝藥,所以今日才會頭疼咳嗽,再拖下去等發了熱會更難受,快喝了還能早些好,這藥方我改過了,沒有之前苦。”楚鉞見她淚眼婆娑,也不得不哄著她。
沈瑤猶豫再三,看他似乎要跟自己耗著,不喝就不罷休,深吸口氣,長痛不如短痛,端起碗一口氣喝光。
“咳咳,嘔!”這也太苦了吧,還臭臭的,真想念現代社會的膠囊藥,嗚嗚!
楚鉞見她一口氣喝光差點吐出來,忙遞上準備好的水給她衝衝,又捏起蜜餞給她。
沈瑤接過水猛喝幾口,苦味消了一點,見到蜜餞遞過來直接將嘴湊上去一口吃掉。
楚鉞被她突然的動作驚了一下,手指摩擦了一下剛才她唇舌碰過的地方,見她如此自然的和自己親近,心中突然想起前日師父提過的事,隻是一瞬就又被自己否定,還是再等等。
沈瑤吃了蜜餞口中苦味漸漸消了,本就有些昏沉的腦袋又疊加了藥效,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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