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可憐的。”
沈荒繼續看折子,齊宣卸了盔甲,窩在她身邊。
一個大男人哭的梨花帶雨,雖然很美,但也這委屈的模樣實在好笑。
“你比我可憐,看兩天沒合眼了。”
齊宣還記著沈荒看了兩天折子的事,她眼下麵都有些發青。
沈荒長歎一聲:“我終於明白阿姊看折子的時候為什麼煙槍不離手了,這也太熬人了點。”
齊宣有點心疼:“你歇會吧。”
沈荒拒絕了:“就剩這點了,我看完再歇。”
其實還有好多,她都散出去了,海潮一點,朝慈一點,舒玄瑛那裡她也送了,就連剛回來的參宿她都沒放過。
“北境冷不冷?”沈荒從齊宣臉上撫過,他臉上被劃出來的小口子瞬間愈合。
“不冷。”齊宣把臉貼在她手上:“沒有我孤枕難眠時冷。”
沈荒被他逗笑了,屈指去敲他的額頭。
“我們好多天不見,我好想你啊。”齊宣又把臉靠在她肩膀上:“你想我嗎?”
齊宣也就在外人麵前含蓄,在沈荒麵前,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沈荒看。
“嗯。”有點膩歪,但沈荒很受用:“我也在想你。”
“唉。”齊宣伸手去摸她的脖子:“折子怎麼就那麼多。”
齊宣不熟悉冥界的事,從沒提過要幫她看處理事物。
一來是因為真的摸不清楚,二來也是為了不亂摻和,幫了倒忙,還讓沈荒難做。
好在折子真沒多少,又過了幾時沈荒終於看完了,又招來鬼將全部送到海潮那裡才算是完。
“北境一切安好?”
沈荒在池子裡沐浴,齊宣已經洗過了,披著上衣坐在岸上喝酒。
“一切都好。”
沈荒跟他要了口酒喝,繼續問:“犀渠跑出來了?”
“嗯,跑出來了,現在應該被關回去了。”
“你跟它打了一架。”沈荒過來看:“犀渠的獠牙有毒,你胳膊上的傷,雖不傷性命,但愈合的慢,得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好。”
很多人從犀渠嘴裡死裡逃生,但總免不了中了毒,傷口遲遲不好,那拖也給人拖死了。
“哎,沒什麼事。”齊宣那酒從傷口上澆下去,從自己的衣擺上撕下來一條紮在傷口上。
沈荒勾著他的脖子,拇指壓在他的下唇:“不疼嗎?”
“有點。”齊宣順勢把手搭在她腰上。
沈荒順著他的肩往後摸,披著的外衫也就順著掉了。
齊宣攬著沈荒的腰,順手把她撈上了岸。
“你很急。”沈荒濕漉漉的壓在齊宣身前。
“小彆勝新婚,怎麼能不急呢。”
齊宣低頭親吻她脖頸,學著她撇開自己衣裳的樣子,順著她的肩撇下去她的衣裳。
他要繼續親,沈荒後仰就是一躲,伸手按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