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宣嘴角一掉,拿著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摸:“你看你,我被你吊的一上一下的。”
“是嗎?”沈荒笑著往上拉他的嘴角:“那我親親你。”她說著,兩人又親到了一塊。
“我背疼……”沈荒趴在齊宣肩上時,有點找不到腦子。
“我給你揉揉。”齊宣抱著她下水,給她揉肩胛骨。
“齊如月……”沈荒要睡,他耳邊的聲音都小了。
“我在呢。”齊宣拿自己的衣裳給她裹起來。
“哦。”沈荒睡了,齊宣歪頭貼了一下她的臉。
海潮叫住了往青玉宮去的鬼將:“今日把折子都留下吧。”
鬼將對她行過禮,依言讓陰兵把折子留在了宣鴻大殿,又帶著陰兵飄飄離去。
“你今天怎麼看起折子來了,最近這事不是阿元的嗎?”
參宿是來宣鴻大殿找沈荒的,沒想到是海潮在這裡看折子。
海潮放下折子與她說話:“聽說昨日長虹君回來了,想來他們夫妻敘話,定是秉燭夜談。”
“前些天阿元忙的連軸轉,這些天終於不怎麼忙了,加上長虹君也回來了,我看看也是可以的,讓她歇歇吧。”
參宿在她身邊坐下:“說起長虹君來,昨日還有個笑話事呢。”
“哦,講來聽聽。”海潮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與她說說話。
“昨日長虹君回來跟阿元鬨了一場,是因為一個小孩,那小孩是易家主帶去青玉宮的,結果易家主走了,那小孩就留在青玉宮了。”
“正好與回來的長虹君碰上了,問他是什麼人,他說是少君的人,把長虹君氣的不輕。”
“拉來阿元對峙,才知道這小孩是易家主留下來的,說是留在青玉宮侍奉文書也可。”
“可那小孩生的很是好看,身姿如鬆,要是說他隻是個侍奉文書的,那我是真的不信。”
“眼見長虹君要砍人,我就到了,最後還是我把人帶走給送了回去,那小孩臨走的時候還問我長虹君是誰,看著有點不喜歡他。”
參宿拿扇子遮著嘴偷笑:“你沒見,我跟那小孩說完他是長虹君,那小孩的臉都綠了。”
海潮聽到這裡,也跟著笑。
“我跟你說,這事還沒完呢。”參宿又拿扇子把桌子敲的“啪啪”作響:“結果,那小孩還不是被逼的,他是自願的。”
“年輕真好。”海潮也就隻能這樣說。
那邊她們口中的主角齊宣才醒,他悄悄起身,下床找了口水喝。
“給我也來口。”沈荒醒了,半依在床邊。
齊宣倒了杯水給她端過去:“你今日不用去宣鴻大殿嗎?”
沈荒一口喝完茶水:“你回來了,我這時還沒去,阿姊和參宿肯定在了。”
她瞥了一眼又要臉紅齊宣:“彆不好意思了,參宿和阿姊都門清。”
沈荒又躺了回去:“你陪我躺著吧,我不用看折子,能歇一會兒是一會兒。”
“哦,好。”齊宣脫下披著的衣服,在她身邊躺下。
說是躺著,可他們倆也沒說幾句話,沈荒就又睡了,看來她最近真的很累。
齊宣撫過她眼下的青色,低頭碰了碰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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