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弄的啊?”齊宣注意這圈勒痕好幾天了,看得十分紮眼:“好疼嗎荒荒?”
“你不會想知道的。”沈荒擺弄著布娃娃,她還分了一隻給齊宣:“疼不疼的也不記得了。”
齊宣沒繼續追問,拉著她的手腕,在她手腕內側的傷疤上親了親。
“我好想喝口酒。”沈荒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就一點。”
齊宣很難拒絕她:“就一點。”
沈荒得寸進尺:“我熱的好難受,不吃熱酒。”
齊宣回頭看她燒的連片發紅的臉,再次心軟:“就一點啊。”
“呼……”沈荒發燒熱的慌,吃些冷酒反倒是舒服了。
齊宣塞給她一雙筷子,讓她吃新醃漬的嫩藕。
沈荒吃了兩筷子,突然道:“你後悔了嗎?”
齊宣一瞬間就明白了她在說什麼:“當然不後悔。”
“我們倆年少相識兩情相悅,後悔是絕對沒有的,從前沒有,往後更不會有。”
他抬手去給沈荒理順額前的頭發:“晚上你跟我完架,窩在我身邊睡覺,我突然就想到了我娘生我弟弟的時候,我娘還沒哭,我爹坐在地上哇哇的哭。”
“我又想到很多年前,你說我們下次見麵就成親,但是還沒等到再見,我就要死了。”
“那時我也不知道你會來救我,我掉下懸崖的時候就哭了,我想早知道先不應你了,讓你知道死了倒是白惹來你一場傷心。”
沈荒垂下眼簾:“那時誰都沒想到,你我這場傷心,竟然還沒躲過去。”
“是啊,我也沒想到。”
她夾了一筷子藕自己吃了,又夾了兩片塞到齊宣嘴裡:“你死好多年之後,我才回來玉溪山養病,有時候我自己也會做飯吃,可每次弄出來味道都不算好。”
“我自己跟自己生氣,全吃了,一下子又病了好幾天。”
齊宣順著她的話,眼裡往下落下一串串的淚:“是了,你以前連生火都生不好,那天我看你包餛飩,就想你是怎麼會的。”
他看著沈荒哽咽不已,沈荒放開筷子摸他的臉,摸來了滿手的淚。
“都過去了。”
你回來了,那些不好的就都過去了。
(ps:有朋友說我前一章太流水了,所以小改了一下,大家可以看看還有什麼意見要提嗎
這一章的中心大概就是心疼,就是一個人心疼你,那個人會覺得一點小事就很心疼你,比如父母會心疼你一個人在外麵吃飯,這件事就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是他們就是心疼你。
寫到這裡正文還有兩三章就要完了,我今天還有另一個問題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現在我待上的小說有兩個,一個是我寫的宣宣和荒荒的現代篇,我超級想寫他們倆養娃。但是呢我又給海潮單開了文,一直在糾結先發哪一個,大家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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