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都好……真好……
江南潮濕多雨,閣樓上更是悶熱,沈荒卻渾然不覺,幾乎日日要在閣樓上酣睡。
很奇怪的是,沈荒還挪了很多東西在閣樓上,毫無章序的擺成一圈後就睡在那堆東西裡,齊宣想幫她收拾都不行。
再往後,沈荒就更奇怪了,不許齊宣離開,也不願意下樓,拉著齊宣就睡在她擺好的圈圈裡。
沈荒板著齊宣的脖子,在他臉上親過之後,輕輕的在他的側頸上來回嗅聞:“我好像好餓。”
齊宣不免覺得好笑:“餓了就是餓了,怎麼還能是好像呢?”
沈荒撇過來臉看他:“我覺得,你很香。”
齊宣故意逗她,故作羞怯:“青天白日,說這個是不是不太好?”
沈荒摸了一下他的臉,倒身伏在他膝上閉了眼睛打盹。
齊宣給她打扇子:“雨打窗沿,真好睡覺啊。”
沈荒困頓的不願說話,拉過他的袖子蓋在臉上全當聽見了。
小鳥都是這樣的,築巢繁衍,雖然他們沒有小小鳥,雖然齊宣不會築巢,但是沈荒會啊。
所以齊宣是她不會築巢的伴侶,也算是她的食物。
唔……不過沈荒暫時是不會想到要吃了齊宣。
沈荒真正想到要吃掉齊宣是在他死而複生後,那時的她患得患失的厲害,即使重病也是強打精神,時時刻刻盯著他不離開自己身側。
“我不會走的。”齊宣把沈荒按倒:“你閉眼睡一會兒。”
沈荒不肯,固執的摟著他的脖子不肯鬆手:“我想咬你。”
齊宣不明所以,順著她的脊背一下下的摸:“好啊,你咬。”
沈荒在他脖子上使勁咬了一口,又安撫性的在牙印上親了親:“疼不疼啊?”
“不疼。”齊宣又把她按倒,低頭抵著她的額頭不讓她起來:“我看著你不好,我才疼。”
沈荒閉了眼睛:“你不走,我就好了。”
“我不走的。”
“我不信。”沈荒睜開眼睛:“齊如月,我把你吃了吧。”
“我把吃掉你,你和我融為一體,這樣你就再也不會離開了。”
“好。”齊宣鼻子一酸,把自己的淚全蹭在了她的臉頰上:“你把我吃掉吧,我們血肉相融,再也不分開了。”
沈荒到底沒真把齊宣吃了,隻是推開他後蒙頭向裡,再也沒吭聲理會於他。
齊宣趴伏在床邊,咬著胳膊,不敢出聲哭泣。
“你哭什麼,我又不是真的想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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