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學道不精,反倒懷疑起天賦之人。”
徐良月在下麵小聲吐槽,“難怪後來崇陽派會是當世第一大宗,再沒聽說過衡陽宗的名號。敢情自己自大無為,作死的。”
等等——
徐良月腦中閃過一道白光。
為什麼潛意識中會說到“後來”?
難道這是前世嗎?
思緒到這裡,徐良月想不出個所以然,隻得放棄。
心神放在台上,徐良月忍不住拉著徐增月靠近再靠近。
生怕衡陽宗長老下黑手。
眾目睽睽之下,不知是施頌方才的威脅出了效果,還是結果出乎所料,摸骨的長老臉上平白生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放在施頌胳膊上的手臂也顫抖個不停。
其餘兩位長老欲上前,被突然出現的梵岐攔在三米之外。
見人瞪大眼抬起手就要罵,梵岐揮手,一道咒語打在兩人嘴上,立刻啞了聲音。
偏偏這人繼續惹火,“怎麼?還沒驗好?承認自己不行就這麼難?”
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滴,那長老費儘力氣終於將手從施頌身上移開。
退到原先的位置,極細微地搖了搖頭,昭示著摸骨的結果。
其中一人怒火早已忍不住。
見狀,引靈力一掌打在望連月身上。
“逆徒,鬼怪當道,人心惶惶,誰允許你擅自出山的?”
望連月被打的連連後退,身體撞在梵岐揮手設置的結界上,猛地吐出一口血。
“我擦!”
徐良月罵了聲,衝上台擋在望連月身前。
徐增月緊跟其後,扶起望連月,“還好嗎?”
望連月半扶著站起身,視線從兩人身上掃過,又看了看台下衡陽宗弟子所在的位置。
搖了搖頭,“沒事。”
“沒事個頭啊!都吐血了還沒事?!”
這種情況在現實世界幾乎不可能遇到。
哪有師傅出手將弟子重傷的?
沒傷在鬼怪手上,反倒差點死在自己人手裡。
“徐良月,回來!”
“你是哪個宗門的?!”
掌門身旁一長老眯了眯眼,隻覺得擋在望連月身前的兩位弟子有些眼熟。
架起胳膊搗了搗身旁的師弟,才知道是自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