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吻著她身子被抵在了梳妝台沿。
謝硯卿將桌上東西都揮開。
他送她的那麵銅鏡掉在地麵發出哐當聲,他也置若罔聞,與她對調位置後便坐在梳妝台上,箍住她腰讓她坐在他腿上。
兩人唇瓣貼合,難舍難分,呼吸聲在彼此耳邊急促回響,如同澎湃浪潮一波接著一波。
他吻得越發深入,那強烈的攻勢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撕啦”一聲,她衣裙在他急切拉扯下被撕爛。
兩人皆是一愣。
謝硯卿這才注意到她今日穿的不是他讓人為她定做的衣裙。
而是一襲緋白煙籠紗裙,就連發飾也是全新的。
發髻上碧青珠花此時正欲墜不墜彆在她鴨黑發間,與她微淩亂發絲勾纏在一起,配上她那雙濕漉漉眼眸,當真勾魂攝魄。
他喉結攢動,幽邃眼眸愈發漆暗,想起今日那幾名貴女談話,兀的醋意上頭:“齊家讓你打扮成這樣就是為了去見孟玉宣?”
他說話間將她身上衣裳剝了個乾淨。
驟然沒了遮擋,還被他吃人目光緊鎖著,饒是沈寧臉皮再厚都有些臉紅起來。
在他懷裡瑟縮了下,辯駁:“什麼叫‘就是為了見孟玉宣?’,我隻是去參加宴會,沒想見他。”
知道他是個醋壇子,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還吃醋。
沈寧驟感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等停下來兩人位置已經倒轉。
謝硯卿將她壓在了梳妝台上,順帶脫了自己衣袍。
“沒見他?”他咬她耳垂,清冷俊容已隱忍到極致:“既沒見他,那他為何會跟你到假山處?”
兩人分明就是一前一後離開的,還要瞞他。
突然的不適令沈寧蹙起眉頭。
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哼吟出聲,可說出的話已零碎不成調:“齊……齊芸讓、讓人故、故意打濕我唔……我衣裙,把我、把我帶到了廂房,想讓人……讓人看到我和孟玉宣衣衫不整共處一室,我和他什麼沒、沒發……”
“唔——”
她剩下的話被男人吞吃入腹。
“阿寧,你要是想救人不必委屈自己,我可以幫你。”
她聽懂了他意思。
“沒、沒用的。”
“……”
“齊雲程給柳姨下了藥,我不、不知道她被關在了哪兒,要是貿、貿然出手肯定會打草驚蛇。”
“一旦惹惱齊雲程,到時……到時想救人更難。”
他掰過她臉親吻她唇瓣,垂落墨發與她傾瀉青絲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幅旖旎美好畫卷。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等救出人就離開齊家,和孟玉宣以後都不會再見麵。”
她突然輕吟出聲,五指不由自主攥緊。
“你……你……”
想讓他彆那快,可開口的音調破碎不堪,而且男人明顯已聽不進去她任何話。
她垂首,順著臉頰滾落的汗珠滴落在被他掃到地麵的銅鏡上。
她看到鏡中自己此時香汗淋漓模樣,以及男人握住她腰、修長好看到極致的手骨節。
她抬眸,銅鏡裡映出兩人身影,耳畔是他粗重喘息。
當翻轉過來與他麵對麵,她已累到虛脫,腦子裡隻想快點完事。
可男人卻像是完全不知饜足,一次又一次。
混戰中她指甲抓破他背上肌膚,他卻感受不到半點疼痛,反而精神氣越來越足。
“謝大人、謝硯卿、謝二郎,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