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喊著求饒:“求你了,……停下。”
“阿寧,乖一些,再忍忍。”謝硯卿親吻她臉頰安撫她,指腹拭去她額間細密的薄汗。
直到嗓子喊啞,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沈寧總算明白了馬車上他說的那句“這裡太小了”是什麼意思。
因為馬車太小根本不夠他發揮!
他拉著她從梳妝台到案桌、到交椅、最後又滾到了床上,完全就是將她來回換地折騰。
那身勁全用在她身上了。
她都懷疑清冷克製的謝硯卿被奪舍了。
不然怎麼會變得這麼瘋狂!
眼前紗帳晃個不停,她已經完全放棄掙紮,任他施為。
不知又過了多久,久到她覺得天都黑了,身上的男人終於舍得放開了她。
沈寧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喘著氣,連抬手力氣都沒了。
好累。
比她執行刺殺任務還要累。
謝硯卿伸手想抱她,她驚恐縮了下身子,沙啞著聲音欲哭無淚道:“我…我真不行了,會死人的。”
她隻想解蠱毒,不想做死。
謝硯卿怔愣了下,將她撈進懷裡托住她腰往上提了提,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道:“你想哪兒去了,我隻是想抱抱你。”
末了覺得自己這次確實是過了,親在她雪白頸上,語帶愧疚道:“這次是我失了分寸,下次不會了。”
沈寧一聽還有下次更加欲哭無淚。
陰陽合歡蠱就當真沒彆的解法了嗎?
她怕下次骨頭都要被謝硯卿拆了。
似賭氣一般,她把腦袋一扭不想搭理他。
謝硯卿知道自己把她折騰的太厲害便沒再煩她。
讓下人備好熱水後才抱起她去沐浴。
沈寧沐浴不喜歡被人伺候,可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便隻能由著謝硯卿為她擦洗身子。
沐浴後,兩人都累的沉沉睡去。
屋外,月上中天。
屋內,靜謐沉沉。
沈寧醒來時側過腦袋便看到一束月光從藤紋漏窗中傾灑進來,想來也是深夜。
她微微一動,抱著她的謝硯卿便醒了。
他將人又往懷裡帶了帶,帶著鼻音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餓不餓?”
下人送熱水進來時順帶點了兩盞燈,此時正搖曳著微弱光亮。
沉穩睡了一覺,沈寧聲音已經恢複了些許,她好奇問:“安平郡主給你下了催情香,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謝硯卿睜眼,腦中回憶當時場景,點漆眼眸泛起冷意,柔著聲音道:“我把她打暈了。”
沈寧後脊一緊:“她要是事後反咬你一口怎麼辦?”
“她不會有這個機會了。”頭頂傳來他冷然嗓音。
“為什麼?”沈寧不解的抬眸望著他。
凝著她姝麗麵容,他眉眼微彎:“想知道?”
她點頭。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沈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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