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居然會覺得他有病。
姿勢彆扭坐在他腿上,沈寧想起身,被他一雙胳膊箍的死緊。
她掃了眼院子,看到還有下人在,麵上飄上薄紅:“有人在呢,快放開。”
大白天的,他真是一點都不避諱。
看到垂著腦袋侍立在門口的下人,謝硯卿毫不在意。
甚至還抬手扣住她後腦勺將她壓向他,讓兩人之間距離拉的更近,近到能清晰地聽見彼此的心跳。
凝視她如水雙眸,他輕聲道:“謝府下人嘴嚴,不會隨意編排主子的事。”
沈寧斜了他一眼:“這是你兄長院子,我們這樣像什麼話。”
他勾唇:“我們又沒做什麼。”
他抱自己成過親的娘子,誰敢說什麼?
懶得與他爭辯,沈寧抵開他起身:“我去看看你兄長怎麼樣了。”
他理理衣袍跟著站起來,嗓音和煦:“那我先去忙了,你這邊忙完記得去書房找我一趟,我有點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不能現在說?”
將她發絲上不知何時落下的飛絮拾去,他斂眸:“一件很重要的事,這兒說不方便。”
她目光逡巡一圈,點點頭:“我知道了。”
為謝硯安拔完銀針,等他泡完藥浴出來,沈寧已是滿臉疲倦。
聽到響動,她抬頭看去,謝硯安穿著件白色浴袍在飛流攙扶下從內室出來,一張俊朗的臉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把完脈,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她收好銀針叮囑飛流:“晚上你家大公子房間就彆燒地龍了,多給他蓋床被子彆受寒就好。”
飛流爽利應下:“是。”
沈寧到謝硯卿書房時天色已暗了下來。
她推門進去,他正坐在書案處握筆批閱著公文。
燈火如豆。
昏黃光暈輕輕跳躍著,在牆壁間投下斑駁光影,
他一襲淡青素袍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光澤,不僅絲毫未減他身上與生俱來的清冷氣質,反添了幾分出塵之意。
她走上前,他從公文中抬起頭來,向她招手。
“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她在書桌旁站定,眉眼間帶著疲憊問。
謝硯卿放好毛筆,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著,單手攬住了她腰身,骨節分明的指拂開她頰邊碎發:“累了?”
沈寧確實累了,便由他抱著。
依偎在他肩頭,她輕嗯了聲:“你兄長的寒毒比我想象的要嚴重,我估計還得多費點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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