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卿唇角弧度擴大,清越聲音低沉些許貼著她耳畔:“原來阿寧那麼喜歡我,還想用酒——”
他話未說完,被她打斷:“閉嘴,再不幫我,以後你都彆進梧桐院的門。”
見她實在難受的緊,謝硯卿也不逗她了,攔腰將人抱起走向床榻。
還未來得及脫去外袍,便被她攥著衣領拉著倒向床。
接著腰上一重,她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手胡亂扒扯著他衣裳。
成婚一年多,脫衣這種事向來都是謝硯卿來,
輪到她自個上手衣裳卻像是成心跟她作對一樣,怎麼都解不開。
“自己脫。”她強壓住身體裡的火熱命令他。
謝硯卿無奈一笑,修長指尖靈活自如解了自己衣裳,又抬手去幫她。
先前屋裡置了碳火,她本就穿的單薄,褪去一件外裳便隻剩青色裹胸襦裙。
床笫間做慣了脫衣的事,謝硯卿顯然嫻熟的多,三兩下就將人剝了個乾淨。
沈寧在他脫衣裳間隙也沒閒著,不斷在他身上點火亂摸,毫無技巧可言。
甚至還嫌他肌肉太硬硌著她了。
謝硯卿哭笑不得,心想這種事果然還得他自己來。
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他眉眼間皆含著溫柔笑意問:“當真咯?”
沈寧大腦昏昏沉沉的,理智早被最自然的欲望占據,哪聽得清他在說什麼,隻一個勁的不滿輕哼著。
得不到回答,謝硯卿便貼著她臉頰去吻她唇,將她不滿的哼吟都悉數堵住。
的一刻,沈寧驚呼出聲,哼吟化作了嚶嚀。
縱然成婚一年多了,她是習武之人底子好也受不住他的力道。
尤其是情到濃時,他沒了矜冷克製,力道上總會失了分寸。
事後他倒是神清氣爽了,她每次都要躺好久才能緩過來。
每每約了周怡寧都失約,因此總是被她取笑說她家謝大人看著清冷不近女色,私底下玩的比誰都花。
沈寧正腹誹著他沒輕沒重的,他卻突然抽身。
她迷蒙的眨著水盈盈眸子望著他。
沒等她緩片刻,他右手箍緊她腰肢,左手扣住她後腦勺又俯下身吻她微紅腫的唇。
“阿寧!”他喚著她名字。
沈寧紅唇微張,剛好給了他趁機而入的機會,舌尖靈活肆意與她糾纏起來。
沈寧呼吸有些困難,不斷在他身下扭動,卻驀地被他扣住腰抱起。
她下意識摟住了他脖子,嗚嗚咽咽喚他的字:“晟淵,彆……”
謝硯卿沿著她耳廓一寸寸吻下,溫熱氣息輕輕淺淺拂過她臉頰、脖子。
掌心撫著她白膩光滑的背安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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