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指點周域啊。
南子逾腦海裡彌漫著的迷霧緩緩散去。
他有得罪顧榮得罪到死嗎?
就因為他和二皇子送照年入宮?
明明,他也得顧榮釋放過善意。
南子逾輕呼出一口濁氣,心裡似是有了決斷。
見二皇子,不如見顧榮。
顧榮啊……
真真正正一步登天的奇女子。
若是放在去歲,他絕不會想到有朝一日會屈膝求顧榮。
“來人,將此處打掃整潔。”
“將這禮妥善裝箱,送往二殿下處。”
“時值深秋,萬物凋零,此禮物正合時宜。”
“料想二殿下必然會對這份心意感到滿意。”
至於他……
他得勞煩母親給顧榮下拜帖。
然而,得到的答複卻是謝侯夫人巡視鋪子偶感風寒,臥榻靜養,閉門不見客。
所有拜帖,需得等其痊愈後,方能一一回複。
南子逾神色凝重。
閉門不見客是真,偶然風寒怕是假的。
可,他真真是彆無他法了。
“母親,能否再勞你走一趟。”南子逾耐著性子,懇求道。
奉恩公夫人搖搖頭“不是不能再走一趟。”
“而是,再去也無用。”
“永昭給謝侯夫人安排了太醫,就暫居忠勇侯府的客院,一日十二個時辰候著。”
“並且,永昭的親衛也守在忠勇侯府外,時刻警衛。”
“據說,是生怕什麼不長眼的,欺謝侯夫人年少,執意登門造次,影響謝侯夫人休養。”
“子奕,這條門路走不通。”
南子逾的心沉了沉。
見不到顧榮,他就是再想棄暗投明,攀高枝也沒用。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早知今日,他當初就不端著了。
早早的聽謝灼的勸,激流勇退,不好嗎?
觀南子逾的麵色蒼白如紙,差勁的可怕,奉恩公夫人心中不禁七上八下,急切地詢問:“子逾,究竟遭遇了何事?”
南子逾破罐子破摔道“二殿下要我替他頂罪。”
“在被下大獄前,自戕謝罪。”
“以免讓這把火波及到他。”
奉恩公夫人喃喃“真是根都爛了。”
“爛了的根,怎麼可能長出鬱鬱蔥蔥的茁壯枝葉。”
“子逾,退吧。”
“把該償還的報應償還完,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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