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了妘家不就有機會了嗎?”
“王爺,可千萬不能衝動呀!”
“放心,本王都忍了這麼多年了,還差這些日子嗎?”
“王爺明白就好。”蕭良年放心了。
蕭家和瑞王府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可不想把全家都賠進去。
謝璟瑞知他膽子小,也不同他廢話,“雅兒失了孩子難過,這些日子讓嶽母來多陪陪她。”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蕭良年走了,謝璟瑞安撫了蕭晗雅一番,就回書房去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忠義侯府掛了白。
陶知謙知道自己欠孫女的,可重新選擇,他還是會這麼做。
他不能為了一個孫女就把忠義侯府送上賭桌。
要知道,那可是幾百口人啊!
萬一出了差錯,那忠義侯府就完了。
他看著孫女的牌位,一雙老眼已經模糊了。
陶錦秀是以忠義侯府嫡孫女的身份發喪的,跟瑞王府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陶知謙不想孫女死了還要頂著小妾的名頭。
他啞著嗓子,輕輕喚了聲,“鳴舉。”
“父親。”陶鳴舉哭紅了眼睛。
“通告全族,從今往後,陶家女寧為寒門妻,不為貴門妾,凡是不尊者一律送到庵堂去。”
“是,父親。”
陶鳴舉傳令去了,淩昕蘭守在靈前是痛哭不已,“我苦命的女兒啊……”
此時,她的心中不止有痛,還有恨。
她恨謝璟瑞誆騙了女兒,恨蕭晗雅給女兒灌了紅花,更恨那吃人的深宅大院。
這仇,她一定要報。
早朝後,謝璟瑞被叫去了清心殿。
殿門緊閉,幾位皇子、丞相以及六部大臣在殿外候著。
這殿門一關就是小半個時辰。
當殿門被打開,謝璟瑞走出來的時候,他不僅濕了朝服,連額角都破了。
幾位大臣中,隻有蕭宏哲開了口,“王爺,要不要緊?”
謝璟瑞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皇子中,謝璟容沒忍住,“大哥,腦袋是被父皇砸的?要不要做弟弟的給你找個太醫來?”
謝璟瑞瞪了他一眼,而後大踏步地離開了。
他得去忠義侯府吊喪。
謝錦容瞧著他的背影,說道,“三弟,聽說陶錦秀是以侯府嫡孫女的身份發喪的,午飯後,要不要一起去忠義侯府吊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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