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整顆心瞬間就酥了,大手包住陸晚音的小手,貼在自己的唇邊,輕輕落下細密的吻。
抱著陸晚音一同坐在秋千上,午後陽光明媚,清風徐徐,吹得二人身上的衣袍相互交織纏綿,連頭發絲都纏在了一起。
姿勢親密又曖昧,像是交頸的鴛鴦。
“螢兒所願,即是為夫所願。”
男人滾燙的大手,摸索著同她十指相扣。
另一隻手叩緊了陸晚音的後腦勺,兩人深吻纏綿,不知不覺就褪下了衣衫,當清寒的風吹到皮膚上時,陸晚音才驟然清醒。
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了男女糾纏恩愛的畫麵。
下意識睜開眼睛,猛然推開男人。
也就是這麼一推,男人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悶哼。
陸晚音已經上過一次當了,自然不會再信。剛要賭氣地側過頭,眼尾餘光忽然瞥見了一抹猩紅。
她一愣,定睛望去。
就看見男人胸口月牙白的袍子上,隱隱滲透出了猩紅的血色。
是血!
陸晚音不由發出一聲驚呼,臉色也變了。
“不怕,螢兒不怕,隻是一些血而已,不怕。”攝政王忙出言安撫她,還將衣服攬了攬,意圖蓋住胸口處的血汙。
可陸晚音已經抓住了他的衣襟,抿著唇問:“你受傷了?”
“沒有……”在看見陸晚音微微泛紅的眼眸,攝政王本能選擇了說謊,還笑笑說,“逗你玩的,為夫哪有這麼容易受傷?”
陸晚音不信,固執地揭開了那一層衣衫,果然看見胸口處纏繞的白布,此刻已經被鮮血浸透了。
可見當時那麼一推,竟讓傷口崩裂了。
手指輕輕隔著白布撫摸傷口,陸晚音仰頭問:“怎麼傷的?”
攝政王剛笑,她又繃著臉說:“不許騙我。”
——不許騙我。
不許!
衛慈光生來就是皇子,雖說年幼時並不受寵,但自他能上陣打戰開始,就沒有人敢在她麵前說“不許”。
就連當今皇帝都得在他麵前收斂幾分。
那日,皇帝急召他入宮,命他在太後的宮門前跪省。攝政王自知理虧,並未辯解什麼,但也不覺得有錯——陸晚音的命在他看來,就是比彆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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