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試圖掩飾自己的不知情,“我不怎麼喜歡網絡,這段時間忙雨夜凶殺案,更沒關注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自嘲,仿佛在說,自己因為專注於工作而與外界的信息脫節。
“不過,我真有點好奇,張記者,你背景到底是什麼?”
許昭陽突然轉變話題,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他直截了當地說,“你怎麼對案子那麼感興趣,而且還能隨意出入警局,山城警局也能讓你去?”
張文宏麵對突如其來的提問,微微一怔,隨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嘿,許處,”他輕笑著回答,“我對案件的興趣,可能源於職業習慣吧。
作為一個記者,揭露真相是我的職責所在。
至於能進出警局,那是因為我和很多警察都是老朋友了,大家相互信任。”
停頓了一下,許昭陽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似乎是在衡量對方的回答是否足夠令人信服。
他又看了看張文宏,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難道你爸是國安局的?”
這個問題讓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張文宏的表情凝固了幾秒,然後搖了搖頭,“哈哈,許處,你想象力真豐富。
不是的,我的家庭背景很普通。
不過,確實有些人脈關係幫助我在工作中更加得心應手。
你知道,在這個行業裡,建立良好的人際關係非常重要。”
許昭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在這個圈子裡,人脈和資源往往是打開更多大門的關鍵。
他深知,無論是記者還是警察,有時候都需要依靠這些非正式的渠道來獲取信息和支持。
然而,他依然對張文宏的身份和背景保持著一定的好奇。
畢竟,能夠如此深入地參與到警方的工作中,並且擁有廣泛的訪問權限,這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他們正談著話,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許昭陽立刻收回了好奇的神色,端正坐好,聲音沉穩地說道:“進來。”
門緩緩推開,張芷沐探進頭來,禮貌地說:“打擾了,許處,你要我通知的人我都通知到了。
黃昊訂的地方已經發群裡了,時間地點記得看一下。”
許昭陽點點頭,表示感謝,“嗯,辛苦了。
現在叫我許警官就行,張記者,你也叫我許警官吧,畢竟我已經停職了。”
張文宏笑了笑,不說話。
許昭陽繼續補充道:“對了,我們破案的功勞,你也不小。
張記者,如果你有空,也一起吧!”
“你們聚餐慶功,我哪好意思參加!”
張文宏有些不好意思地準備推脫,似乎覺得自己的參與會顯得不合時宜。
許昭陽笑了笑,試圖讓氣氛更加輕鬆一些,“一起吃個飯而已,這不算慶功,他們是安慰我受傷的心靈,畢竟我被停職了。
其實,這樣的聚會就是一個放鬆的機會,正好,聚會的時候,再說說,紅衣男孩的事。”
“好吧,許處這麼客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