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懷上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我就給你。”
鶴硯清陰冷輕笑,鋒利的眉骨裡寫滿了要挾與權勢者的上位桀驁姿態。
薑玉瑤眸光犀利了幾分:“世子為何一直執著於此事?反反複複說了幾次了,這又是何必呢?”
鶴硯清伸手勾了勾她凝白的下巴,語聲陰鷙起來:
“半年,我隻給你半年的時間。
半年後,若是你還是如此,另一份認罪書一定會出現在皇帝的金殿上。”
他的確是執著了。
鶴硯清仿佛覺得有了孩子,就什麼都會改變,就什麼都不同了。
薑玉瑤會看在孩子的麵上換得一副心境來。
話完,他便將薑玉瑤徹底按進柔軟的臥榻之間。
自她入宮做侍茶神女後,二人便再沒有雲雨過了。
這一夜,從幔帳內,一直有斷斷續續的嗚咽之聲傳出來。
他眼神不再陰冷,而是炙熱的落入薑玉瑤的瞳孔深處,是那樣的繾綣與留戀。
鋪天蓋地,強勢生猛的吻一下一下的砸落在她唇上,頸窩處,身上每一寸,藏著他鋒利又霸道的占有感。
“真是礙事。”
鶴硯清一把將她身上的寢袍從幔帳裡粗暴的扔了出來,雜亂的落在地上,與他的長靴交疊著。
薑玉瑤眼梢泛紅,乞求道:
“你弄疼我了,鶴硯清。你總是這樣蠻橫,總是蠻不講理,總是性子陰晴不定。”
鶴硯清單手便握住她的一雙手腕,往薑玉瑤頭頂上一壓:
“不蠻橫,不力度夠猛,你怎會記憶深刻?不痛,不難受,你怎會知痛處而悔改?
瑤瑤,你總是無儘的消耗著我的耐心,到最後受苦的還是你自己。”
鶴硯清對她用避子藥的行為,分外的不滿。
雖說那藥丸子已經被替換過來了,但薑玉瑤的行為並沒有更改,她依舊沒有由心的臣服於自己。
他就不信了,這世上,就沒有他征服不了之人。
薑玉瑤眉心緊皺,眼角滑落一滴淚,濕了枕邊一側。
漸漸的,便開始隨他去,隨他發泄。漆黑夜色,幔帳嫣紅搖曳。
燭火慢慢燃儘時,那動靜才漸漸消停下來。
次日一早醒來,鶴硯清的手臂還搭在她那細軟凹進去的腰肢上。
順帶著將人往自己胸前再貼了貼,溫香軟玉。
他是迷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