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硯清閉著眼,習慣的吻了吻她耳後,悶聲道:“你師父今日要來王府。”
薑玉瑤聽見明淵,眼睛猛的一睜開:“我師父要來王府,他來王府做什麼,你又要對我師父做什麼?”
鶴硯清長眸緩緩睜開,那本該是溫存過後溫軟的眼神,卻在眼睛睜開以後寒光四溢起來:
“就這麼緊張他?”
薑玉瑤掙脫開他的單隻手臂,從床上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急忙的用錦被擋住自己雪白的春光,急聲道:
“怎麼不緊張,你攥著我師父的命,我如何不緊張?”
此刻,房門外朔風的聲音響起:
“世子爺,湛王與蓮華佛子已經抵達雍王府,現在被安頓在王府的會客庭院飲茶。
敢問世子爺幾時起身過去?”
鶴硯清語聲慵懶,不疾不徐的道:
“挑幾個姿容好些的丫鬟去伺候湛王,另外,讓那和尚來浮光台此門外候著。”
話完,他青鬆直長的眉,挑起一股邪魅與冷凜來。
朔風:“是,世子爺。”
鶴硯清上個月陰差陽錯剿滅江上水盜,湛王鶴昆與都水監將此事上報後,皇帝大加讚賞。
說鶴世子是天選帶兵之人,沒做任何打仗的準備,居然將河道上最大的水盜都給一鍋端掉,實該嘉獎。
在湛王的操作與推薦之下,禁衛軍原統領正好犯了個錯,於是乎,就將這位置順勢給了立功受傷的世子鶴硯清。
明淵在一邊建議,說鶴世子為國立功,身受重傷。
身為佛家中人,便念經祈禱給鶴世子做了個平安符送來,也算從柔軟與通人情的角度表達一下皇帝這個叔父對侄子的關愛。
文昌帝同意後,明淵與湛王便一早來了雍王府。
實則是明淵心底遲遲放心不下薑玉瑤,非要冒著觸怒鶴硯清的風險來瞧薑玉瑤一眼。
隻是那麼一眼就好。
明淵身披雪色袈裟,人已經站到了門外,大門卻是緊閉。
朔風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蓮華佛子,不好說個什麼,卻也不敢催促世子,隻能傻愣愣的站著。
鶴硯清此刻正將薑玉瑤壓在身下瘋魔似的強吻著,唇角邪氣的勾著,像極了陳年醉人的烈酒,囂張蠻橫:
“你師父就在外邊呢。瑤瑤,你此刻是什麼心情?”
薑玉瑤用尖長的指甲劃破鶴硯清胸膛的皮肉,留下一道道紅痕,咬著牙道:
“你就愛乾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是吧?你還要羞辱我到幾時?”
話完,她眉心便是一皺,已來不及阻擋,鶴硯清此刻正在興頭之上。
可她心底卻萬分怕被師父聽見什麼動靜,死活不出聲,像一塊鐵板,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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