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薑玉瑤推倒在了床榻上,鶴硯清立在床邊垂睨而去:
“你現在還不能死,我要讓你親自看看明淵跟太子慘烈的下場。”
鶴硯清轉身時,薑玉瑤連忙從床上下來,哭訴道:“世子,我真的沒有想要毒死你的啊!”
鶴硯清頓住腳步,回眸時,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冷淡:
“你本來就是我強行囚在身邊的一個玩物罷了,本也不期許你會對我有什麼感恩與真心。
我自此也不稀罕你的什麼一絲真情,你也再無法用你自己牽製住我分毫。”
鶴硯清離去,留下薑玉瑤一個人跪在地上,身心枯槁在垂著頭。
她知道這件事掀開以後,鶴硯清再也不會回頭,自己再做什麼都無用了。
鶴硯清出了房門吩咐道:
“將她的屋子給封了,從此以後,薑玉瑤不準踏出這間屋子半步,連庭院都不能走動。”
他離開了鶴府,這一走約莫就是七八日。
薑玉瑤的房門再也沒有打開過,所有的食物都是從窗戶遞進來的。
從前鶴硯清再是惱怒隻是不讓她出府。
王府偌大,她算是自由的,還能看湖看景,此刻的她是真的宛如坐牢被囚了。
鶴硯清自打離開那座本以為會幸福到餘生的府邸以後,找了一處酒樓,朔風陪著他渾渾噩噩的喝了三日的酒。
他大醉了三日,一直反反複複的說,到最後還是這樣,所有人對他都是這樣。
朔風皺著眉頭:“世子,人這一生,好似都隻有自己一個人的。
您要振作啊,太子已經出冷宮了,明淵也已經在皇上麵前複寵。
若是老佛爺的壽宴舉辦得格外順利的話,身邊有人遞一個台階,那廢太子就恢複身份了。
還有,南越那邊世子您的人一直在被老王爺暗殺,貶斥。
老王爺是在削弱您的邊疆勢力啊,您要儘快在上京城在朝廷站住腳跟。
成長為參天大樹,將來老王爺即便回來了也不能拿您如何。”
鶴硯清眨了眨熏醉的雙眸,從酒桌上撐著身子站了起來:
“對,父母與身邊人,合作者都會背叛我,唯獨權力不會。”
那股黑色的戾氣包裹住了他全身,世子酒醉個幾日後,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朔風時常覺得,世子被三姑娘的那段情傷透了以後,整個人都變了。
比從前還要更為陰狠毒辣了,將全副心思放在了朝政之事上。
雍王府,自鶴硯清與雍王妃分家以後,這還是頭一次回來。
鶴硯清坐在紫檀木寬椅上,雙腿交疊著,開門見山的道:
“鶴蒼瀾屠殺我在南越的勢力,估計是有大動作,想要架空我。
我選擇與姚家聯姻,另外再擇幾位側妃。
雍王府是得與上京城高門勢力深度綁定,絕不能等著鶴蒼瀾歸來上京時對我有絕對壓製能力。”
雍王妃很是驚訝,問道:
“世子,你這是怎的了?為何突然想通要娶姚冰清了,還要其餘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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