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站起身，逼近兩步，眼神裡帶著笑意：“那就讓我們一起洗吧。”
影殺往後退了半步，手悄悄按在腰間，嘴角勾著冷意：“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怎麼說？”葉凡挑眉，指尖擦過她的手腕，剛碰到就被她躲開。
下一秒，影殺的腳突然踢向葉凡胸口，動作又快又狠。
葉凡早有準備，伸手精準扣住她的腳踝，往自己這邊帶了帶：“是要先打一架？”
影殺借著力道翻身，另一隻腳直踹他膝蓋，聲音脆利：“看招！”
葉凡側身避開，順手攥住她的腰，將人往懷裡帶。
影殺手肘往後頂，卻被他用胳膊圈住，兩人貼得極近，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耳尖不自覺發燙。
“這就沒招了？”葉凡低頭，呼吸掃過她的耳廓。
影殺咬牙，手腕翻轉，指尖往他腰眼戳去。
葉凡笑著躲了下，手卻沒鬆，反而往她膝蓋彎一壓。
影殺重心不穩，下意識抓住他的衣領，兩人一起倒在沙發上，她壓在他身上，發絲掃過他的下巴。
“現在誰輸了？”葉凡抬手，指尖繞著她的銀色直發。
影殺想撐著起身，卻被他按住後背。
她掙紮間，膝蓋蹭到他的腿，動作一頓，眼神瞬間冷了：“鬆開。”
“不鬆。”葉凡反而收緊手臂。
“打贏我，就讓你鬆。”
影殺眼神一厲，手肘往他肋骨撞去。
葉凡側身卸力，同時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在沙發上。
兩人貼在一起，呼吸交纏，打鬥的狠勁漸漸淡了。
“服不服？”葉凡的聲音低了些，盯著她的唇。
影殺瞪著他，另一隻手卻沒再掙紮，隻是指尖輕輕蹭過他的衣領：“你也就這點能耐。”
葉凡笑了，俯身靠近：“那這點能耐，夠不夠和你一起洗？”
影殺彆過臉，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三個小時後，葉凡靠在床頭，指尖夾著煙，火苗明滅。
他瞥了眼身旁背對著自己的影殺，她的銀發散在枕頭上，耳尖還泛著紅，嘴角勾著笑：“為夫厲害嗎？”
影殺沒說話，後背卻繃得更緊，這是她第一次接觸男人，連指尖都還帶著點麻意。
葉凡也沒再逗她，指尖夾著煙往嘴邊送。
剛吸了一口，影殺突然轉過身，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
葉凡愣了愣，笑著把煙遞過去。
影殺學著他的樣子夾煙。
剛湊近嘴邊，辛辣的煙味就嗆得她咳嗽，指尖的煙差點掉在床單上。
“慢點。”葉凡伸手幫她扶穩。
煙在兩人指間傳遞，房間裡隻剩煙草燃燒的“滋滋”聲。